年纪,以一己之力斩杀西凉几十万铁骑,是慕容玄珏一直仰望的存在。
三方人各自行礼后才各自坐好,慕容信与柳扶摇坐在首位,慕容玄珏和徐侧妃在左下方坐好,身后事慕容瑞耀和小郡主,以次是慕容博文和孙氏,三位小郎君坐在父母身后,慕容昭阳和柳扶摇则是在右下方落座。
待仆从送上茶水退下之后,慕容玄珏才开口说道:“这一路舟车劳顿,小皇叔受累了!”
“这点辛苦算什么,当年打仗的时候才叫辛苦,怎么样,这几年太子可是吃了不少苦吧?你们三个都是皇族子弟,以前在长安的时候锦衣玉食惯了,边关行军现在可是习惯了?”慕容信看了两个侄儿一眼,又看了自家儿子一眼,唇角微勾的问道。
慕容昭阳少时也曾跟着慕容信巡视边关,可那时虽说也辛苦,但是对唯一的世子,慕容信是怎么疼爱都不嫌弃过分,一路不说锦衣玉食,可也是由随行伺候的仆从单独给慕容昭阳开小灶!
听到慕容信的话,慕容玄珏和慕容博文是苦笑不止,而慕容昭阳正好在喝茶,一口茶水呛的他直咳嗽,自家父王这是故意的吧?他一直和父王没有断了信件往来,这边什么情况自家父王能不知道?这是明知故问!
接过白玉落递过来的手帕,慕容昭阳擦了擦嘴,又擦干净手面无表情的看着慕容信说:“父王,你这是故意的吧,这边什么情况你和皇伯父能不知道,刚开始也确实辛苦,不过慢慢适应了也就习惯了,父王也说了,我们兄弟三个都是皇族子弟,份例自然与旁人不同!”
“哦,那就好,习惯了就好,我这不是心疼你们吗,不过你们现在还好了,没有上战场,只是组建训练军队,这要是上了战场,也不知道你们会不会习惯呢!”被自家儿子怼了一下,慕容信也没在意,喝了一口茶漫不经心的说道。
慕容昭阳咬了一下牙不在意的问:“长安有人又出幺蛾子了?想让一国储君上战场,别说现在边疆暂无战事,即便是边关烽烟四起,要这些臣下是做什么的?让储君上战场保护他们,脸怎么那么大呢!谁给他们的胆子!”
“昭阳,我离开长安已经四年了,无人不知我现在掌控十万铁骑,他们或许是想投石问路吧!”慕容玄珏笑了笑不在意的喝了一口茶,对着慕容昭阳柔声的解释道。
慕容博文听了他们两个的话,瞬间炸了,一拍案桌大声的说:“投石问路?让储君上战场?美不死他们,都是谁弄出来的,过些日子昭阳不是要回长安嘛,那正好,那帮子世家子一个也别想回,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