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出声,她不知道说什么,想来在慕容昭阳记忆不健全的婴孩道到三岁的时候,他自己也不知道,但自家父王母妃可不是那种不靠谱的,他们说自家夫君很懒,那想必是懒到一定程度了,不然对慕容昭阳宠溺异常的父王母妃不会这么说的。
慕容昭阳看了一眼垂下双眸不作声的白玉落,再看看她那忍不住抖动的肩膀,深吸了一口气,看向自家父王母妃,而慕容信和柳扶摇则是在他看过来时,同时弯腰低头逗着床榻上的两个孩子。
转头看向白玉落,慕容昭阳不动声色的靠近她,凑到她耳边轻声的问:“明珠不信为夫的话,还是明珠也觉得为夫很是懒惰呢?”
“我没有,我没说!”被耳边呼出的热气激的面红耳赤,白玉落偏了偏身子,小声的反驳着,自家夫君有时候那心眼比绣花针眼还小,这点白玉落早就见识过了,这才急切的辩解,白玉落现在是被慕容昭阳吓着了。
慕容昭阳有些惋惜的说:“那就好!我还以为明珠不信任为夫呢,看来是为夫误解了明珠,等晚上为夫再给明珠赔罪可好!”
白玉落猛的抬头看向慕容昭阳,有些不敢置信他竟然如此厚颜无耻,咬了咬牙,白玉落脸上挂着假笑说:“赔罪就不用了,夫君觉得误解了明珠,不如今晚去书房给我作一幅画吧,就画我们一家六口,我明天早上就可以看到可好!”
“不好,明珠不是说,晚间读书习字作画容易伤眼睛吗,明珠喜欢,这几日我挑一日空闲的时候在作画可好?”慕容昭阳看着白玉落瞬间瞪大了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的慢慢往外说道。
柳扶摇没弄明白他们夫妻之间的官司,只听到了作画,便好奇的问:“作画,谁要作画,明珠还是昭阳?”
“母妃,是夫君说,想把我们一家六口人画在画作里,夫君的丹青向来出类拔萃,母妃也期待吧?”听了柳扶摇的问话,白玉落急忙上前一步走到她身边,笑意盈盈的说道。
柳扶摇一听倒是很感兴趣,有些怀念的说:“昭阳的丹青,便是仅存的几位书画大家都夸他的画作有灵性,只是母妃也好久没见到昭阳作画了!我们一家六口的画像倒是值得期待!”
看着自家世子妃挖坑,自家母妃一脚把自己踢到坑底,顺便再扬上几把土,慕容昭阳一瞬间有了不作死就不会死的感觉,倒不是说慕容昭阳不想画,而是他没有时间,现在营地里,因为一批世家子要回长安,现在很多职位都要好好审查一下才能提拔。
再过半个月二十来天,他就要回一趟长安,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