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好慕容怀袖的情绪,慕容信带着亲卫下山亲迎太后和皇后,而慕容昭阳和白玉落则一起陪着慕容怀袖,在正殿里等待着久违的故人。
看着难得露出紧张情绪的慕容怀袖,白玉落起身来到她身边跪坐下,轻轻的说:“师傅,想来太后殿下很盼望着和你相见,你不要太紧张,昭阳哥哥说的对,都是亲人是一家人!”
“我明白的,只是皇嫂,想想这么多年,我还是亏欠了皇嫂,我死遁之后一了百了,可留下皇嫂……”慕容怀袖想想太后的心情,就愧疚不已,太后已经七十多岁了,一知道她还活着,却不顾身体,执意亲上太乙山来见她。
慕容昭阳看着有些哽咽的慕容怀袖,无声的叹了一口气,还不都是先皇做的孽,不然现在慕容怀袖已经儿女双全,或者连孙辈都有了,何至于死遁了快三十年,活着的人伤心,死遁的死心,这都是什么事呀!
打马下山的慕容信在离山脚不足十里处,迎上了太后的仪仗,示意仪仗不必停,直接跳下马,快速上了正在行驶的凤撵,看着太后哭肿了的眼睛,心疼的叹了一口气!
“母后,你身体可还吃得消?让皇嫂和王妃来接小姑母就是,你老人家又何必亲自来,小姑母不会计较这些的,你这样,让小姑母怎么安心!”
太后抓紧了慕容信的手,急切的问:“信儿,怀袖怎么样,身体可好,这么些年,她过得怎么样?王妃说她住在道观里,道观清苦,怀袖一个金尊玉贵的公主怎么受得住?”
“母后,小姑母一切都是,你别激动,我慢慢和你说,当年宫殿失火,小姑母和两个贴身侍女从宫城里死遁,她们无处可去,想着太乙山这边道观里,观主曾与来太乙山避暑的小姑母相识,小姑母便直接悄悄的投奔了她!”
慕容信看着太后热切的样子,继续说:“观主听说小姑母在宫城里被陷害,死遁出了宫城,方外之人不忍皇家血脉流落在外,便把小姑母藏匿在道观,小姑母便一直待在道观里,知道老观主去世,小姑母便继承了道观。”
“怀袖一直待在道观,可我们年年来此避暑,她为什么不来找我们呢,她应该知道先皇没两年就死了,你皇兄登基她应该知道,她怎么这么狠心,就这么一藏二十多年!”
看着一边抹眼泪一边埋怨的太后,慕容信无奈的轻声安慰,他们慕容家的女人都是水做的不成,怎么都这么能哭,别苑里,小姑母哭,下山接母后,母后哭!
等太后仪仗来到别苑时,慕容怀袖已经领着慕容昭阳和白玉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