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的一处小厅里,赵夫人气急废弛的瞪着孙家母女,恨不得撬开她们的脑壳看看里面装的什么:“这里便我们三个,我是你们的亲姐姐亲姨母,莫非我能害你们不可?”
孙夫人面无表情的说:“你跟姐夫胳膊肘往外拐,便听贱妇的话,我们母女有什么好说的?”
赵夫人气了个倒仰:“好,好,你爱说不说,等郭家去报官,我倒要看看你计划如何办!”
说罢,她一甩袖子便要走人。她怕再待下去,会被这母女俩活生生的气死。
这时,孙蓉蓉猛地站起来,“噗通”一声跪在了赵夫人的眼前,声泪俱下:“姨母,帮我,求您帮帮蓉蓉!”
赵夫人吓了一跳,匆匆扶起她:“你这傻孩子,好好的跪下来作身子?无论什么事,姨母定会为你做主!”
孙蓉蓉等的便是这句话,扑到赵夫人怀里号啕大哭:“姨母,蓉蓉错了,蓉蓉晓得错了……”
因而,在孙蓉蓉的哭诉声中,赵夫人了解了兼职的前因后果。一想到昨夜的一切皆外甥女自编自演的一出戏,她恨不得狠狠地打外甥女一顿。
“懵懂,你怎如此懵懂!”究竟没有忍住,赵夫人在孙蓉蓉的背上重重地拍了几下:“你们男未婚女未嫁,你既倾慕于他,为什么不照实报告姨母,让你姨夫为你牵线?现在两家闹到这种地步,这、这,你姨夫哪开的了这个口啊!”
“呜呜,姨母,帮帮蓉蓉,求您帮帮蓉蓉,否则蓉蓉也不想活了!”孙蓉蓉哭的愈发悲伤了,并不因此前那般装装样子的哭,而是真的发自内心的哭。
赵夫民气疼的直抽抽,便使对外甥女的一番做法有再多的不满,究竟也是疼了多年的外甥女,舍不得让她真的去死,因而咬咬牙说:“姨母这便去找你姨夫,只是你别抱太大的希望!”
说罢,她松开孙蓉蓉,又安抚了她两句,便急匆匆地往书房去了。书房里,赵役夫正在跟孙役夫商议如何办理这件事。
正堂里,郭绵绵等人边品茗,边吃赵家新做的点心。
除了郭榆,同事们都是腹中空空赶来的,这会儿的确饿了。加上兼职办理的差很少,也有了胃口,便着茶水吃点心倒也滋滋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