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点头表示后,才谨慎的回道:“回这位娘子的话,昨儿个小如的确跟奴仆睡一个屋,夜里并不曾起来过。”
郭绵绵又问:“会不会是你睡着了,她起来你也不晓得?”
春意笑了笑,有些不太好好处的说:“奴仆觉浅,昨夜房子里又多了个人,小如如果半途出去过,奴仆不会不晓得。”
郭绵绵以为春意这姑娘很讨喜,尤其是长了张圆圆脸,笑起来便更可人了,跟她说话的语气都忍不住温柔了三分:“过去小如在赵家过夜,也是跟你睡一个屋吗?”
春意没有留意到孙家母女变了表情,毫不犹豫的说:“回娘子的话,昨夜是小如第一次同奴仆一起睡,过去她都是随表小姐一起回去,不会在这里过夜。”
“唔,我晓得了,谢谢春意。”获取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郭绵绵冲着春意笑了笑,看向孙家人别有意味的说:“还真巧,昨天我弟弟过夜赵家,孙小姐便过夜了。我想问问孙小姐,你家便住在鹿鸣胡同,离这里不足一里,为什么还要过夜?”
孙老爷听不惯她古里古怪(自认为的)的语气,拍案而起:“孙家和赵家是亲戚,老夫的女儿过夜如何?莫非还要经由你郭家的和议不可?”
郭绵绵慢吞吞的说:“非也,既然我们两家想把兼职弄清楚,这些兼职天然要事无巨细的问一问,便是不晓得孙老爷为什么如此大的反应,莫非……”
说到这里,她的眼神在孙蓉蓉的身上打量了一圈,笑道:“孙小姐,你说是不是?”
早在郭绵绵问春意第三个问题的时候,孙蓉蓉便差点跳脚,这会儿突然被问,她下明白的站起来,脸上的慌乱难以掩盖:“是、是,的确如此。”
郭绵绵抛给气得抚胸翻白眼的孙役夫一个你“多管闲事”的眼神,又问起了小如:“你可知昨夜昨夜你家小姐为什么要过夜?为什么你没有守夜,而是跟春意一起睡在别处?”
“是、是小姐跟表小姐玩的太晚,怕、怕扰了老爷和夫人清梦,便、便过夜了。小、小姐古道,睡觉的时候,历来、历来不让奴仆守夜。”小如紧张地说,额头上排泄了汗。
她并不晓得昨晚详细发生了什么,直到后来她被孙夫人叫去叮嘱了许久,让她不要胡说话,她才隐约猜到事关自家小姐,便更不敢随意讲话了,恐怕哪里说错了,回头被苏夫人教导。
郭绵绵点点头,突然问:“你家小姐夜里爱说梦话,磨牙齿,另有梦游症时不时的跑到里头去,你不怕她出事吗?”
小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