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天然是相信郭绵绵的,因此震悚于孙蓉蓉和孙家的不要脸。
赵役夫将信将疑,既不相信门生酒后失德,也不相信外甥女敢做这种事。赵夫人和孙老爷则是怒不可能遏,确认郭绵绵为了自己的弟弟,想把一切推到外甥女(女儿)身上。
孙老爷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大发雷霆的指着郭绵绵骂道:“好个刁钻恶毒的妇人,竟敢往我女儿身上泼脏水,既然你想告官,好,老夫周全你!”
说罢,他回身便往外走,竟是真的被刺激的要去告官。
郭绵绵不怕他去,便怕他不去。她站在原地,压根儿没有阻止的希望,只是紧紧地盯着孙家母女,想看她们另有什么话说。
孙夫民气思深沉,哪怕内心早已经慌乱不堪,面上半点不显,适可而止的表现出愤懑之色:“你胡说,你休要委屈我们母女。”
“对、对,你胡说……”孙蓉蓉便不可能了,她内心便有鬼,现在被郭绵绵一言揭露了合计,顿时方寸大乱,结结巴巴的说:“我没有,我没有谗谄他,是他、是他动的手!”
说到最后,她的手果然指向了恋慕着的郭榆。等她回过神来晓得自己做了什么蠢事,表情一下子变得雪白。
看出兼职有些不对,恐怕两家又吵起来,好不容易劝回孙老爷的赵役夫赶紧过来打圆场:“先坐下,先坐下,坐下来好好说,先把兼职弄清楚,我们再来商议办理的方法。”
郭绵绵闻言,看了眼面色幻化的孙家三口,讽刺一声在郑凛的搀扶下坐了下来。
要说以前她还不确认孙蓉蓉谗谄小弟的意图,那麽在她指着小弟说出那番话后,她已经肯定了心底的猜测。
原以为这姑娘至心稀饭小弟,一时走了旁门才想出这么个蠢方法,现在看来所谓的至心如此。大致情窦初开,长这么大没有见过什么先进的男子,便对小弟起了心思。
便算这份心思有几分出自至心,也仅仅是微不足道的几分罢了,在涉及自己的长处时,便会毫不迟疑的出售它。如此的至心,要之何用?更遑论还同化着一场几乎毁人出息的合计!
这一声讽刺,几乎击溃孙蓉蓉的心防。她跪坐在地上惶惶不安的看着郭绵绵,恐怕郭绵绵又说出什么让她完全崩溃的话来。
“蓉蓉,先起来。”孙夫人找回了明智,她扶着孙蓉蓉站站起,趁回身之际对孙蓉蓉低声说:“待会儿你什么都不要说,一切有娘给你做主!”
六神无主的孙蓉蓉慌乱的点点头,眼泪大颗大颗的涌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