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气短:“我、我是想着自己已经成家了,不能啥事都让你们为我做主。再说了,小木氏便是只爱蹦跶的蚂蚱,哪天把我惹烦了我能一鞋板子拍死她。”
之因此没有拍死,皆看在婆婆的面子上,真相婆婆的亲妹子,闹开了婆媳之间未免生出嫌隙。
看着愤愤然的月娘,郭绵绵的表情变得有些诡谲:这丫环……好像变虎了,莫非这也是做女士与做媳妇的差别之一?她没想到,月娘之因此有如此的变更,皆在拜她“所赐”。
内心如此想着,郭绵绵反问:“你说你能办理,胡苗在你婆家长住你恼个身子么?莫非不是在担忧你公公婆婆的态度?”
这话一出,月娘便跟泄了气一般,保持不住刚刚的霸气:“胡苗年前定过亲,殊不知身子么启事被男方退了。听说胡家庄坏话流言传的厉害,身子么动听的话都往胡苗身上招呼,她在家寻死觅活,胡家怕她有个身子么便把她送到我婆家,说是等风头过去了再接回来。”
这恰是月娘着恼的地方,要是胡家扯原因,她还能想个办法把人弄走。现在她要是真这么做,心疼外甥女的婆婆定会觉得她心眼局促不容人,胡家便更有话说了。
她一个过门不久的小媳妇,可没傻到跟婆婆的亲外甥女比地位,那是肯定比的。
郭绵绵听的眉头紧皱:“你是担忧胡家贼心不死,想把退过亲的胡苗塞给妹夫,还是担忧胡苗在你婆婆眼前嗾使短长,毁坏你跟你婆婆的婆媳干系?”
月娘觑了大姐一眼,闷声道:“都有。”
也不晓得是不是怀孕的干系,得知她前脚回娘家安胎,胡家后脚便把胡思送来了。她内心便止不住的异想天开,总是趁良人来看望他时,不由得问胡苗的情况。
偏巧这个呆子又体味不了她的心理,以为她稀饭听这些家长里短解闷,每次还真跟她讲那位胡家表妹的事,把她气得不可能,又不想说真话,怕他觉得自己当心眼。
郭绵绵无语了一会儿,揉了她头顶一把,说:“这事交给我,你便别烦了,赶紧坐稳胎回你婆家去。”省得待在这儿整日的异想天开,生出个愁眉锁眼的娃儿来。
月娘晓得大姐这话不是嫌弃自己,可贵靠在她身上撒娇:“大姐最伶俐了,便晓得大姐有办法。”
郭绵绵没好气的戳了戳她的额头,默默地叹了口气:mm能怎么办?只能老老实实的宠着呗!
月娘所说的事,郭绵绵没有报告第三个人,过了两日找了个捏词到达前郑村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