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凛听完,眼神变得幽深。他思忖了一会儿,对媳妇说:“此事尚有起色,叶儿无需忧愁……稍后为夫会出去一趟,大约黄昏便会回来。”
“出去?去哪儿?”郭绵绵坐直了身子,重要地问:“你出的去吗?你万万不能感动以身犯险!”
郑凛摸了摸媳妇的头,柔声抚慰道:“你和孩子们还在这儿,想来他们不会扣着为夫不放。”说着,他容色一凛,变了一副语气:“总之,为夫不会让任何人把你带走,他也不可能!”
这个他,指的自然是不怀美意的安毓。
郭绵绵猜到他要做身子么,内心始终惴惴难安:“那、那你当心些,如果是他们不放你出去,你万万不要牵强,我们伉俪同心总能想到脱身之法。”
“嗯,为夫不会冒失行事。”郑凛应了下来,眼底闪灼着背注一掷的暗芒。
这时,郭绵绵想到了另一件事,匆匆说:“你要是出去了,便找个人给家里带封平安信吧,我们孩子们一夜之间没了踪迹,爹娘他们肯定很着急。”
郑凛倒是没想到这一点,被这么一提示便说:“安心便是,为夫会找个妥帖的捏词,让爹娘他们放心。”
待鲲鲲和汤圆儿醒来,手牵手到达房子里看望郭绵绵,郑凛对兄妹俩叮嘱了一番便离开了。本以为要费一番周折能力出去,没想到安毓并无派人阻截。
踏出这座宅院的那一刻,郑凛便发觉到背后有人跟踪。他佯装不知,直奔府城最繁华的街道,沿路买了不少女人孩子能吃能用的东西,好像便是出来买东西的。
这一逛便是两个时候,直到黄昏郑凛才拎着满满当当的东西回来了。跟踪他的暗卫们一无所取,在他踏入宅门的那一刻前往安毓那边告诉。
安毓信赖部底下的暗卫,听说没身子么异常便挥了挥手让他们继续盯着郑凛,有异常情况再来告诉。
接下来的两天里,郑凛还是外出,仍然沿路买买买,再要么便去茶楼听人评话,更胜者还去赌坊走了一遭,把身上剩下的银子全部输光。
黑暗跟踪的暗卫没有发觉到异常,只当这是男子的劣根性还是自暴自弃,便没有及时向安毓告诉。
而这两天,安毓好像很忙,惟有午时的时候才有空看望郭绵绵。大约是顾忌她难产生下孩子元气大伤,怕匆忙上路路上有个好歹,也没有再说三天后便进京的话,这让郭绵绵大大的松了口气。
能拖一天是一天,也可以拖着拖着便有了办理问题的办法。郭绵绵不晓得郑凛每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