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见财起意顺走了盒子,碍于没有证据不太好上门扣问,便只好对刘氏撒谎说东西被扒手偷走了。
现在见温氏拿出了翡翠桌子,还说出那些栽赃的话,他再不清楚是这个女人故意给自己设套,的确便是蠢蛋!
温氏像是被吓到了,捧着红木后退了好几步,她激烈的摇着头尖声道:“不,不,我没有谗谄你,这镯子便是你亲手送给我的,说是给我的定情信物,还说刘氏是只不下蛋的鸡,你会休了她娶我过门的……”
郭林满脸通红,气得几乎背过气去,食指颤抖的指着温氏痛斥道:“不知廉耻!你费尽心血的害我,可对得起刚子,可对得起大强小强?”
早晓得,早晓得这个女人的真面貌,便算好兄弟在世,他也不会给这个女人好表情看,更不会看她可怜而一再帮她,以致于给他带来这么大的困扰,教他和妻子儿伉俪离心,真是瞎了眼了!
温氏的身子风雨飘摇,一副备受打击的神态。她将红木盒子阖上紧紧地抱在怀里,暗澹的说:“是啊,是我不知廉耻,容易的听信了你的话,以为你会休了刘姐姐会娶我,还轻贱的把身子给了你!你不肯承认我也不怪你,总归是我的错,一开始便不该信你的!”
没有痛哭流涕,没有愤懑责怪,也没有寻死觅活,却不自觉的让民气生怜惜。
看着丢魂失魄犹如魔怔一般的温氏,众人表情各别,又不约而同的看向郭林,有酸心疾首的,有怒不可能遏的,也有疑惑不解的。
鲜明,他们相信了温氏的话,不以为她会赔上自己的名声谗谄郭林。可骇的是,李村长等外人这么认为,郭家人也这么认为。
“老二,懵懂,你懵懂啊!”木氏恨铁不可钢的说,内心乱作一团。一贯有主意的她,也不晓得该如何办了。
如果说一开始木氏相信自己的儿子,那麽在温氏拿出翡翠镯子时,这份信任便开始摆荡了。并且刚子背后,自己的儿子如何照望李家的老弱妇孺,她都看在眼里,以为时光久了儿子对温氏生出心思也不是不会。
一听这话,郭林几乎背过气去,哪里不晓得兼职的开展对自己越来越不利?对上爹娘扫兴的目光和妻子嘴角的那一抹嘲讽,他的胸腔好像要爆裂开。
双目猩红的盯着还在嘤嘤低泣的温氏,郭林额头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拼劲全部的克己力才禁止住自己没有冲上去掐死这个胡说八道环节死他的女人。
闭了闭眼,郭林深吸一口气平复自己的怒意,随便不再看温氏一眼,举起右手掌心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