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口中的赵师傅很爱崇:“赵师傅晓得我齐心扑在学业上,便算赵师傅有这份心,也定会在我乡试高中以后提这件事,且我也没有看出他有这种念头。”
听小弟这么说,郭绵绵倒是不再质疑这是赵师傅的主意了,只是慎重的提示道:“你尚未受室也未订婚,这姑娘你如果稀饭,以你和家里的前提咱家也不是不可以帮你把婚事定下来,可你如果是无意便把话说清楚,莫要惹来闲言碎语,对你不利也误了人家姑娘的名声。”
这个事理郭榆岂会不知,他有些苦恼的说:“孙姑娘第一次送我手帕,我便已经跟她说清楚了,以后为避着她连赵师傅的家也不去了,前天有事外出也是碰巧遇到被堵上,否则我跑都来不足,又怎会在大街上同她拉扯。”
其着实郭榆眼里,那位孙姑娘的言行活动太过浮滑,私内心并不稀饭如此的姑娘,更怕被如此的姑娘黏上。真让他娶那位孙姑娘,他内心万万个不喜悦。
“如此啊……”郭绵绵看得出小弟对人家姑娘真没有心思,见小弟如此苦恼只能说:“以后能避开便避开了,赵役夫家里你便不要去了,如果是无事也不要出学堂的大门,时光久了那姑娘的心思大约便淡了。”
学堂里多是成年男子,除了洒扫院落书社的婆子,旁的女人完全进不去,便怕惹出不太好的事废弛了学堂的名声。虽然师傅们的家属便住在学堂里,妇人们从另一个大门进出,完全到不了前方,那位孙姑娘有心胶葛也不可以做到了。
“晓得了大姐,你不必为我担忧。”郭榆微微一笑,没有太把这件兼职放在心上。要不是大姐特意过来问起,他都没想把这件事抖落出来。
“嗯,你内心有数便好。”郭绵绵也笑了,对小弟没什么可担忧的,便完了这个话题,问起了他在学堂里的一些事。
郭榆不以为烦,细细的跟她说了学堂里的作息通常,跟过去说的那些没有太大的差别。真要说差别,便是近些日子又明白了几个同舟共济的同事,偶然结伴出游谈论诗文,也有不小的收成。
留在郭家吃了中饭,郭绵绵便带着木氏硬塞给她的一大包饺子回郑家了。把汤圆儿喂饱哄睡后,她让胖团在床前守着,自己来到院子里敲醒了半沉睡的大树。
“这回又是啥事啊?自从明白了你,这两个冬天我都没有好好睡过一觉。”傲娇的大树愤愤的责怪着,如果它自己能动,早便伸出枝丫子狠狠地抽在敢打扰它的人身上了。
郭绵绵吐了吐舌,很是不太好好处:“要不是兼职巨大,我不会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