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郑凛吃过早饭便去张家那儿打听信息了,郭绵绵待在家里将头天送来的虎头鞋和鞋底盘点了一下,做好账目便拿出针线箩开始做小孩儿的衣服。
闲来无事之时,她已经做了不少小衣服,嫁奁里的几口大箱子,有一半的箱子被装满了,便怕到时候忙起来没偶然间做,便想着提前计划好。下昼郑凛回来的时候,她已经做好了一整套冬天赤子贴身穿的衣服。
“怎么样,有无打听到?”郭绵绵连忙放下针线,火烧眉毛的问。
郑凛的神态有些严峻,端起郭绵绵喝过的杯子将已经冷却的水一饮而尽:“打听到了一些环境,具体的还要再确认。”
郭绵绵眉心一跳,已经猜到事儿可能比她想的要紧张:“究竟怎么回事?莫非张家真的出了大事?”
郑凛点了点头:“的确出了大事,只是这件‘大事’为夫尚未打听到,不出不测应该是出在张有身上。”且还是见不得光的事,否则张家不会瞒的如此严实,花消了半天也没能打听出来。
听出他的言外之意,郭绵绵只觉得糟心极了,当初为月娘挑选夫婿,她也掺和了一把认同了张有。想到这一点,她突然质疑异能是不是失灵了。
“有掌握打听出来吗?”如果张有真有疑问,不管如何她也要劝月娘把这门婚事退掉。
“了解为夫再去一趟镇上,也可以能从张有办事的杂货铺找出张家和张有变态的原因。”这点小事难不倒郑凛,留有蛛丝马迹,他总能把这件事儿挖出来。
张岗村,张家。
“娘,这件事是我的错,我必需向月娘坦白,否则便算能瞒住这辈子我也没脸再面临她,您便别拦我了!”说话的人是张有,只见他面无人色,脚下狡诈疲乏,看起来像是生了场大病,何处是之前生气勃发的少年人神态。
“不,你不可能以这么做,娘不许你这么做。”张母含着眼泪直摇头,妄图压服这个让她打也不是,骂也不是的儿子:“你想过没有,这种事儿一旦让郭家晓得了,你跟月娘的婚事便全完了,娘不可能以让你这么做,不可能以啊!”
张有难受的抓紧了头发,满脸无望:“没用的,瞒不住的,我不给她一个叮咛,她不会让我安安生生的娶月娘。”
自我催眠的张母一听这话,多日来积聚在内心的怨尤刹时爆发出来:“贱人,她敢——她要是敢坏你的姻缘,娘便是赔上这条老命也要先弄死她!”
张母尽是恨意的语气和歪曲的嘴脸,让张有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