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整件兼职不折不扣的报告了郑凛。
郑凛听完,便清楚了妻子的作用,问:“你希望为夫打听可以给二哥治病的医生是吗?”
郭绵绵点点头,脸上带着几分惭愧。本是娘家的事,且兼职很辣手,哪怕面前这个男子是自己的丈夫,也没有责任脱手给娘家协助。
“傻!”郑凛如何看不出妻子的心思,伸手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发,声音温柔的不可能思议:“你是为夫的妻,你的二哥也是为夫的二哥,现在二哥有难,脱手协助是应该的,更何况,无论为你做什么,为夫都甘之如饴!”
这些话比任何花言巧语都要来的打动,郭绵绵忍不住湿了眼眶,她抬手去捶男子的胸口:“一个大男子,偏巧说这些动听的话哄我哭,坏死了!”
郑凛迅速抓住胸口那只让自己不疼不痒的小手,放在嘴边亲了一口:“是为夫坏,为夫给你赔罪,别哭了,再哭为夫便要亲你了。”
话音刚落,郑凛只以为面前一闪,下一刻,两瓣温软覆上了自己的唇角。
郭绵绵踮起脚尖儿,一手环住丈夫的脖子,粉唇紧紧地贴着丈夫的,脸上透着一股勾引的红晕,说不清是害羞或是激动。
看着如此迷人的妻子,郑凛反客为主,两条手臂伸到妻子的肩背处,紧紧地将人拥在怀里,加深了这个可贵的吻。
两人吻的形影不离,逐渐地连身子也跟着热起来。郭绵绵在娘家待了几天,夜里也歇在了娘家,伉俪俩已经有好几天没有亲热过了。现在得天独厚,郑凛很终没能控制住自己,把人抱上了床……
整个下昼,伉俪俩没有走出房间半步,连胖团在里头嗷嗷叫了半天门也没有人出来给它开。
倒是胖团的啼声把多花姐弟三个迷惑了过来,几个孩子听到房间里有奇新鲜怪的声音,喊门没喊开后便匆匆跑去报告了爷爷奶奶,还便地学了某种反面谐的声音,惹得郑老头和孟氏好一阵尴尬,夜晚在饭桌上对着儿子儿媳都不从容的很。
过了两日,郑凛便单独去了县城,直到第二天赋披星带月的赶回家,只报告郭绵绵兼职办妥,让她放心等候。
郭绵绵心头大定,又回了一趟娘家,把这个好消息说与木氏听。
木氏心底的感恩自没有说,郑凛这个半子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更是蹭蹭蹭的上了好几个台阶,连亲生女儿郭绵绵都快比不上了。
今日有二更,时光在十点半前
在郭绵绵和郑凛伉俪情绪越来越浓,开始虐狗虐熊还虐爹娘的时候,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