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眼泪哗哗的往下游,是真被吓哭了:“我、我报告你,你如果、如果敢胡来,翌日、翌日我便回娘家,你一个、一个人人独守空房去,嗝,这、这是我们以前商定好的,你别、别想忏悔。”
结结巴巴的说完,郭绵绵一口气没顺下来,堵着嗓子打了个嗝,完皆被某人吓的!
“商定?”郑凛挑眉,似笑非笑:“娘子确认违背商定的是为夫?好似每次到了很后都是娘子缠着为夫说要的,莫非为夫记错了?”
郭绵绵瞪着某个不要脸的人,气的几欲吐血!要不是你个老色胚连续的挑逗,老娘能造成那样?
再想到形同废纸的商定,她满腹怨念,恨不得再把“罪魁罪魁”咬上几口。
刚结婚那几天,郑凛每天夜里把郭绵绵折腾个没完,让她自成婚后便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为保证自己睡觉的权益,不被某人酱酱酿酿的榨干,郭绵绵无奈之下订定了一套完整的“投食”机制,大抵便是隔天一次,一次便惟有一次。
这套机制有奖有罚,如果郑凛老老实实的遵守,郭绵绵高兴了大约便勉为其难一回,招他“侍寝”;如果不遵守,便睡床板。
关于一个时时都想把妻子儿扑倒的人来说,这个机制的确便是虎豹成性。
郑凛身膂力行的抗议过,向妻子儿展现自己的好膂力好身子,每次都把郭绵绵撩的落花流水,可以说所谓的惩罚历来没有付诸现实。
好像看出妻子的心思,郑凛故技重施再一次挑逗着她,欲要让她亲口承认是自己需要他,乘隙让她废掉见鬼的商定。
郭绵绵完全不是郑凛的敌手,很没前程的再一次被撩出火。她愤怒的瞪着男子,咬牙不让他得逞,脑子冒死的转着想着脱身的方法。
便在她差点忍不住,自动缠上男子邀欢时,果然真的想到了方法,一口气把今日亲娘让她打听的兼职说出来。
方才来了两次,郑凛不会真不顾妻子的身子,只是很稀饭妻子惊慌失措的样子罢了。现在见妻子把自己尴尬成如此,他便不忍心再逗她了,听完她所说的事,趁势说:“眼下爹娘不大利便,了解为夫亲身去打听,你即使在家等着便好。”
见他认真恢复了正经,郭绵绵暗自松了口气,悄悄的的挪开航子离热源远了些:“那这个郑聪你明白不?明白的话便跟我说说呗,我先看看有没有打听的需要。”
郑凛把妻子的动作看在眼里,大手一伸又把她搂进了怀里,垂头在她的嘴唇上惩罚了一番,直到自己快要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