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刚强不让她照望于氏,便跟月娘轮番守夜。
身为丈夫的郭树没有袖手无论,逐日守在房子里跟于氏说话。晚间擦洗的事儿也一切由他亲身来做。这份体恤无论是出于愧疚,或是伉俪情份,老是教人打动。
至于鲲鲲和小山,已经落下了很多作业,被郭绵绵硬化的打发去了学堂,惟有每天把役夫安插的课业完成后,能力到房间里陪还在昏睡的娘亲说话。
经此一事,小山长大了很多,再也不似以往的玩闹,逐日在学堂里规礼貌矩的学习,回归后老老实实的完成作业,然后便来到房间里伴随娘亲半个时候,这让郭绵绵等人既欣慰,又心疼。
郭老实和郭林帮不上忙,便回到了李家村。眼下一日比一日和暖,便快到春耕的时候,家里只剩下刘氏一人,地里的活计完全忙来。
回去后的第二天,郭林便把郭果和小江姐弟俩送到了县城,希望这两个孩子能把于氏叫醒。
以第四名的好成绩顺当历史县试的郭榆则回到学堂继续读书,为四月份的府试做准备。他顺当的历史府试便能成为一位童生,有资历参加八月份的院试,一旦院试历史,便是一位秀才了。
,院试三年两次,这一次如果是可怜没有历史,还能参加后年八月份的院试。只是科考之路太难了,有多少人从少年考到白首苍苍,仍然被卡在童生这里,无法成为一位秀才,获取秋闱的资历!
正因为如此,哪怕获取了县试第四名的好成绩,郭榆仍然不敢有半点的懈怠,在他决意踏上科举这条路起,他的目光历来不是盯在小小的秀才的功名上。
郑凛也没有回去,留在县城里为郭家做一些跑腿的活计。此外,一旦郭家有其它的事儿,他也能第一时光帮上忙。
时光一晃,半个月过去了。这天黄昏,几个大人在里头忙着各自的事儿,小山和鲲鲲做完了作业,又来到房间如平常一样伏在床边跟于氏说话。
便在这时,小山激动地大叫道:“娘,娘醒了,娘您醒了!”
郭绵绵等人闻言,赶快丢下了手里的活计奔到了房间里,却看到于氏仍然恬静的躺在床上,完全没有醒来的迹象。
“小山,你娘没有醒呢,你是不是看错了?”郭绵绵掩住脸上的扫兴,摸了摸侄子的头轻声问。
“没有,老姑,我没有看错,适才娘亲的眼皮动了一下,我看到了,我真的看到了。”见老姑不信,小山的神态激动的辩白起来。
郭绵绵内心有数了,目光落在了大嫂的脸上,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