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敢劈面辩驳她的话,还贼喊捉贼把说自己没礼貌,这女人、这女人太不是东西、太会狡辩了!
郭绵绵仍然没有把马氏的无礼放在眼里,面上淡定的不像话:“无论今后如何,现在我便是郑家未过门的妻子,你对我不敬在先,便是说破天也是你的错。”
“你——哼!”马氏气的说不出话来,她又惯是个没脑子的,被郭绵绵的话带偏了,全然忘了继续用前方攻打郭绵绵的话继续攻打。
“唉——”郭绵绵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对马氏的战争力很扫兴。
县城这么远,马车还这么颠,遇到个稀饭吵架的能消遣消遣,结果战争力这么渣,还没开始便已经完了,真是没意图!
对面的马氏却误以为郭绵绵这声感叹是瞧不起自己,内心愈发恨的牙痒痒。得亏她不晓得郭绵绵的着实心思,保禁止会便地气死。
看着面上导致猪肝色的马氏,气愤不已的郭树郭榆兄弟俩内心怡悦极了。
他们是男子不善于跟女人辩论皮子,现在看妹妹(大姐)这么厉害,不但没有吃亏,还把存心找茬的人堵的顿口无言,不禁对妹妹(大姐)升起一股别样的佩服。
郭绵绵把“没用”的马氏当气氛,没有再理睬她,便跟大哥小弟另有两个孩子说话解闷。幸亏郭榆在私塾里念过几年书,见过的事儿也有很多,细细听一听倒也津津有味。
马车行在结冻的大地上多少有些凶险,郑凛不敢走的太快,因而比正常时光多花了一半才到达县城。幸亏地上的冰层没有完全化成水,进入县城后,马车仍然干洁净净。
将马车停在特地停放马车的地方,郑凛跟郭绵绵仍然走在很背面,他看了前方的马氏一眼,低声问:“适才在马车上,马氏是不是对你说了不动听的话?”
马氏晓得郑凛不会站在她这边,找茬的时候有意压低了声音不让里头驾车的郑凛听到。郭绵绵的声音便低,怼马氏的时候又没有存心拉高嗓门,加上驾马车耳畔会有风声拂过,因此郑凛隐约听到两人在说话,殊不晓得详细在说什么,只能靠对马氏的打听猜测不是什么好话。
“嗯,她是说了些不动听的话,我反击了回去,没有让她讨到廉价……”郭绵绵真话实说,把马车上发生的那段争吵一字不漏的复述了一遍,没有添枝接叶也没有故作摩登为马氏脱节。
她是个记仇的人,男子不问便算了,既然问起她不会傻到去遮盖。,这一切是建立在男子对弟弟和弟媳没什么情绪的完全上,如果伯仲关系很好,她便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