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绵绵有些不从容的挪了挪身子,没有像之前那样着手把男子推开,只是声音微微有些颤音:“你酒后做了身子么,自己便没有一点印象?”
郑凛老老实实的摇头,坦诚道:“过去在军中也喝醉过,只晓得喝醉后会做一些出人意料的事,每次做的事儿也不一般,酒醒后我也一点都不记得。”
郭绵绵觉得风趣,兴致勃勃的问:“那你先说说你在军中喝醉后是身子么模样,我再报告你午时醉酒后做了身子么。”
郑凛未曾料到未婚妻对这种事儿有乐趣,临时间神态变得有些一言难尽,好像很难以讲话。
“快说快说,大男子的扭扭捏捏太不像模样了。”眉眼弯弯的郭绵绵不仅没有体恤未婚夫的难处,反倒像是察觉了身子么大秘密一般愈发迫切的催问他。
“你呀……”看着两眼发亮巴不得自己出丑的未婚妻,郑凛的脸上划过一抹无奈,眼底却是浓浓的宠溺。
被如此一双深情眼眸回答着,还用如此一副灭顶人的语气,郭绵绵愣愣的看着男子,脸颊开始发烫逐渐地蔓延到了耳根脖子,红彤彤的看起来迷人又可口。
还是冬天,火塘里的火也熄了,厨房里并不比里头和暖多少,郑凛却觉得自己变得燥热起来,像是有一团火在胸口熊熊烧起,让他迫切的想要走漏出来。
晓得继续听任自己必定会做出吓到未婚妻的事来,郑凛艰苦的强制自己转移眼光,用过人的自制力来平复澎湃而来的情念。
“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不美意图说呀?”郭绵绵只觉得男子让她有一刹时的畏惧,并不晓得男子不想吓到她冒死的忍受了身子么,见他不说话不由得又催了一下。
“唔,既然你想晓得,我慢慢说给你听。”这一次郑凛没有迟疑,他需求事儿来转移注意力,因而便挑选着把醉酒后发生的不是那麽羞辱的事儿说了两件。
挑选的那两件事儿的确不怎么羞辱,无非是醉酒后误以为还在疆场上,便号令让下级的小兵随他一起历尽艰险上阵杀敌,再要么便是在战友的煽动下跟人比试骑术箭术之类的,总之跟郭绵绵设想中不一般。
郭绵绵能猜到男子是把可笑的事儿隐瞒下了,男子想要在她眼前护住面子,她要是硬逼他说出来便很没意图了,便很明智的没有继续诘问。
倒是郑凛又一次问起她午时醉酒后发生的事儿,郭绵绵绷不住笑了出来,正要说出来突然想到了身子么,因而收敛了脸上的笑容,盯着男子的眼睛问:“你内心是不是整日揣摩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