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赵镇长已经顾不得旁人说身子么了,见刘强喊冤顿时来了精力,仓促的说:“你有何冤情,快速速说来。”
刘强一看赵镇长的表情,便晓得赵镇长是方位,他自满的看了郭绵绵一眼,眼里闪灼着深深的恶意:“回镇长大老爷,小民无故被这刁女所伤,这刁女为推辞罪恶存心谗谄小民入室行窃,求镇长大老爷为小民做主。”
赵镇长瞟了郭绵绵一眼,干咳一声责问:“郭氏,刘强说你伤人在先,诬陷在后,你可有话说?”
郭绵绵嫌辣眼睛,看都没看刘强一眼,镇定的说:“回镇长大人,民女事前与这人素不了解,亦未曾结怨,要不是他入室行窃,民女如何会伤他?至于伤人,民女之前说过乃失手所致,别的敢问镇长大人,如果是有贼胆敢入贵府行窃,贵府是任他为所欲为,还是震慑阻止?”
是震慑阻止了,不但要阻止,还要打的扒手连爹娘也不明白,看他还敢不敢犯到太岁爷头上!赵镇长在内心默默地想,嘴上却问刘强:“郭氏所言你也听见了,你可有话说?”
刘强一听,抬头看着赵镇长,见赵镇长果然在给自己使眼色,眸子骨碌碌乱转,下一刻额头猛地触在地上,高声嚷嚷道:“启禀镇长老爷,小民有罪,小民刚刚没有说实话,求镇长老爷恕罪。”
这一幕没有逃过郭绵绵的眼睛,她的内心划过一抹猛烈的不安,在赵镇长接话之前争先一步对刘强说:“姓刘的,饭可以乱吃话可不可能以乱说!入室行窃未遂,至多挨一顿板子,要是你还犯了,到时你磕破头都没用。”
对上郭绵绵冷冽的像看死人一般的眼神,刘强下意识的打个寒战,刚刚想到的那番攀扯的话竟是连说出口的胆气也没有。
赵镇长见状,不满的说:“郭氏,你莫要拦阻本镇长办案。”
郭绵绵的嘴角勾起一抹无害的笑容,羞愧的说:“是民女无状,还望镇长大人赎罪。”
赵镇长见她见机,稠人广众之下便没有穷究,继而对刘强诘问:“你刚刚说没有对本镇长说实话,究竟是何意?”
刘强摸着隐隐作痛的头,正想说身子么脑子里却不自发的阐扬出那双阴冷如恶鬼一般的眸子,临时语塞竟是忘了要说的话。
赵镇长看着关节时候果然当哑巴的刘强,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正欲继续诘问,突然察觉家中的一位跟班急匆匆的挤进堂内朝着自己走来,最不悦的问:“出身子么事了?”
跟班没有明言,只是附在赵镇长耳边悄声说了身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