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您要是等老大回来再过继,老大一定不会同意。”
这话听起来有几分道理,实际上嗾使的意味最浓烈。郑老头和孟氏听了,内心难受的像是有身子么东西堵着。
孟氏又抹起了眼角,悲伤的说:“都怪我,都怪我,当初要不是我把老迈送走,老迈便不会如此了。”
“咳咳!”郑老头的感情也慷慨起来,不由得咳了起来:“不,不怪你,要怪便怪我没用,没有护住老迈,才让老迈跟家里不亲。”
伉俪俩把义务往自己身上揽,都觉得是错。
郑山青的脸上一阵歪曲,却是趁热打铁的说:“爹、娘,您们要是真觉得对不起老大,这会儿把大头过继了不恰好能赔偿老大?”
郑老头和孟氏停下了自责,觉得二儿子这话很有道理,说不定过继了大孙子真能把大儿子的心挽回来。
过继也不是想过继便能过继,郑老头说:“老二,过继这事我跟你娘没建议,只是没有你老大亲口同意,族长不会把大头的名字记在他的名下。”
郑山青连忙说:“老大不在家不要紧,爹娘往族长那边一说,是老大让爹娘代为同意的,族长便不会差别意。”
郑老头一听,觉得这主张可行,内心还是有顾虑:“要是你老大回来,不肯意要大头这个儿子咋办?”
郑山青并不担忧这个问题,笑哈哈的说:“爹,大头的名字在老大的名下,那便是族长同意的,到时候老大便只能认下,除非老大甘愿被除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