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没有再劝下去,只得顺着她的话说:“大嫂要是觉着不舒适也回来躺躺,怕是前些日子忙秋收累到了还没有缓过来。”
于氏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身子么。
郭绵绵端着油碗到达堂屋,正在同郭老实不尴不尬的说着话的于父便看了过来,眼光带着一丝轻视的扫视,又很快消失不见了。
“亲家,这便是你家的大闺女吧?”于父内心对郭绵绵这个克夫的孀妇不屑,嘴上却恭维道:“你养的这闺女,可比好些人养的儿子还要强,这才回来半年,便让亲家的日子过得越来越红火了。”
“我这闺女在里头这么多年,也便学了点制酱的本事,当不起亲家这番夸。”郭老实说的极为谦虚,之前刘家对女儿的算计还在面前呢,他可不希望于家也如此。
郭绵绵没有错过于父在见到自己时流露出来的不屑,突然对这位亲家伯父没有任何好感了。见父亲这么说也随着赞同道:“伯父过奖了,我这点微末技术也便糊弄糊弄没有见过花酱的人,这要是放在别处便啥也算不上了。”
于父心底瞧不起郭绵绵,自然也瞧不起她制花酱的技术,这份廉价他还是想占的,因而谄媚的笑道:“都要盖作坊大干一场了,你们父女便别谦虚了。倒是作坊盖好后,怕是得请人协助吧,我那大儿媳妇是个行动聪明的,到时候我也让她过来搭把手。”
于父想的很容易,大儿媳妇能留在作坊里干活儿,早晚有一天会学到制酱的技术,到时候自家也像郭家一般制酱,到时候自家的日子不也会红火起来?
这份算计埋的不深,起码郭绵绵一眼便看出来了,她微微皱眉看在大嫂的体面上,强忍着一口回绝的感动,委婉的说:“不瞒伯父,在决意盖作坊后要请的人已经请好了,要是亲家大嫂喜悦,来岁春天趁花季的时候多进山帮我采集少少鲜花,到时候我一定给亲家大嫂一个好代价。”
于父听罢最不满,他觉得自己好歹是郭家的亲家,自己提的那点小事郭家都不肯答应,这是瞧不起他。
想到这一点,于父心底刹时涌上了火气。便在他希望强制郭家父女答应这件事儿时,之前吵着闹着要去河里抓鱼的于有才一身湿的回来了,背后还随着一般一身湿,脸上写满了无奈的郭树。
于有才一到达郭家便坐不住了,硬闹着要去河里抓鱼。郭树不安心便是便随着去了,结果于有才不听劝,事先也不热身直接奔着深水处去了。
结果河底的水太冰,又有数不清的暗潮,于有才的脚便抽筋了,被暗潮扯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