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上,骂骂咧咧的说:“都怪你这个臭婆娘出的馊主意,老子咋便这么糟糕娶了你这么个糟心的东西。”
这一脚踹的不轻,刘母“哎哟”一声倒在了地上。本想爬起来吵架回去,在看到刘父狰狞的面容时,瑟缩着推辞起了义务:“这咋能怪我?要怪便怪你胳膊肘往外拐的闺女,否则,郭家敢这么对待我们?”
刘父便不看重二女儿,一想到适才二女儿躲在背面不肯为娘家说话,刹时以为便是二女儿没用办不可事才让他们一家受辱,忍不住恨的牙痒痒:“妈的,早晓得会养出这么个糟糕玩意儿,在她生下来时便该按在尿桶里淹死!”
刘母缩成一团不敢说话,恐怕丈夫又迁怒她没有生出个好女儿,再招来一顿吵架。
站在一旁看好戏的陈氏,在这个时候站出来充当起了和事佬,她上前将受宠如果惊的刘母扶起来,然后对刘父说:“小叔啊,生出那种不孝的女儿也不是弟妹的错,你也别怪她了。”
刘父不想被兄嫂们责怨,梗着脖子把义务往刘母身上推:“不怪她怪谁?二丫环那贱骨头不是从这个糟糕玩意儿的肚皮里爬出来的?”
“唉——”陈氏看着刘母叹了口气,好像也以为这是刘母的错:“事儿已经如此了,你便算把弟妹骂死也不可以转变,现在我们该想想接下来该咋办才是正事。”
刘父看着自家大嫂,茫然的问:“大嫂是啥好处?莫非不是回村找副手去郭家找回场子?”
陈氏闻言,内心暗骂刘父空长了一个脑壳,脸上却不显分毫:“我们如果回村找人找回场子,先不说把脸从郭家丢到村子里,有没有人喜悦随我们找回场子都是个事儿,再说了,便算有人喜悦去,李家村的那些人是好惹的?”
刘父听罢,内心没了主意,烦躁的问:“那要咋办?咱便如此吃下这个闷亏?”
陈氏看了眼竖着耳朵听的刘母,脸上露出独特的笑容:“咱老刘家啥都能吃,便是不可以吃亏!大嫂内心倒是有个主意,便看弟妹愿不喜悦做了。”
此言一出,不说刘父刘父,连刘老三父子俩也来了精力,火烧眉毛的督促道:“娘,快说快说,你有啥好方法?”
陈氏看了儿子一眼,脸上露出一抹阴狠之色:“郭家不是把那小寡妇当宝么,那我们便想方法把他们的宝变的杂草都不如!”
不提刘家人如何合计,郭家却是没把刘家放在心上,接下来的日子该如何过或是如何过,没有把精力和时光铺张在那些可有可无的人事上。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