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各种姿势。
虎子大大咧咧的走过去指着那些定格的石俑说道“来呀你们到是来呀,你爷爷我站在你面前,你倒是拍我吖,爷爷我现在就叫你粉身碎骨省的你祸害别人。”
边说着边一脚一脚踹将石俑踹倒”张军将衣服撕下一块布条紧紧绑住伤口。虎子扶起受伤的男人,看样子姓阮的伤的也不轻,嘴里还往外流着鲜血还傻乎乎的说道:“斗爷快拿你衣服接着,别浪费了。后面还有好几个呢。”
姓阮的毛手毛脚脱下我的外套搽着虎子嘴上流出的鲜血。不远处重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后面七八个石俑越来越近,虎子突然站起手中挥舞沾满鲜血的衣服喊道“来吖,破石头来呀!老子整死你们。”
随着虎子手中沾满鲜血的衣服相继抽向一个个走来的石俑,不一会石俑全被定格在了那里。墓室里又恢复到了起初的一片安静。张军手腕上的伤口渗透布条继续向外流着鲜血。
虎子指着疲惫不堪的姓阮的说道“你个败家玩意,包里的云南白药全被你丢在大石板上,你看张军这血流的,张军你也是的,轻轻的割一下就行么,你给那么大力气,这好像割的不是你一样。”
张军捂着手腕说道“那么多得石俑涌过来,加上情况危急,我哪有时间考虑,情急之下我就一刀割了下去,谁还管得了那么多。”
我忽然想到酒精不是可以阵痛消炎吗?边对着张军说道“张军那池子有酒,快用酒清洗下伤口,说不定效果会好点”张军解开布条把胳膊伸进酒池里,清洗着手腕上的伤口,鲜血染红了酒池里好大一片,清洗完伤口之后,张军做了简单的包扎,鲜血明显比刚才流的缓慢了。
安静的墓室里除了我们几个人沉重的呼吸声,在没其他声音。我们四人并排坐在地上,没人再说话,好像都若有所思。前面的墓道口被一块大石板堵住了我们的返回之路,这间墓室已经是最后一个墓室,周围看样也没有通向别处墓道。
我们被困在了这里,看了看手中的手表,距离我们进入墓里已经过去了整整十九个小时。除了在掉入哪个石室里我们简单的吃了几口饼干之外,到现在我们可以说是连一口水也没有喝道。
加上也没有休息,大家都显得疲惫不堪,也不知道是谁的肚子里不时发出咕咕的叫声。姓阮的微弱的说道“哥几个,咱不能坐在这里等死吧。大家伙都打起精神来看看有没有出去的办法,大险大难我们都度过了,难道还真被这小小个墓困死啊,我可不想给这杜康小老儿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