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口?”我毫不客气的掀翻了底牌。
“小子,正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那铁环两侧是不是有东西!”姓阮的冲着我吼道。
我定眼向那个窟窿位置看去,顿时身上惊出一身冷汗,这他娘的简直是要人命啊,制作这一机关的人简直够心狠手辣。
铁环两端挂有细小的两个金属丝线,如果不仔细看的话,很难发现的了。如果贸然的拉起铁环必然会把那金属丝线拉断,至于结果会有多么糟糕此时很难想象。
但此时可以肯定得是,这个铁环肯定是开启石门的机关,只是布置机关的人在这个铁环上又做了手脚,如果如果贸然拉动铁环的话,肯定会有连锁反应。
此时我不由庆幸的是还好姓阮的及时挡住了虎子,要不我们这些人的性命肯定交代在这二百五身上。
这时我不得打着圆场道“得了!都是自己人,别伤了和气,哥们们都把手里的家伙事放下吧!”
姓阮的对着我翘了翘下巴,示意我手里的刀该放下了吧。此时我才回过神,原来我得刀刃还在斗爷的脖子上,怪不得姓阮的还不放下刀子。
放下刀后,我连忙向斗爷赔不是道“斗爷您受惊了,我可以死的,但我的兄弟绝对不行,伤我可以但绝对不能动我兄弟丝毫!”
斗爷向我竖起拇指道“呵!年轻人就是有魄力,以义字当头为本,我欣赏你!”说罢斗爷在胸口轻轻的锤了一拳。
大家这才都放下了武器,其实这层窗户纸至今已经捅破,虽说斗爷此时还依旧虚伪的面对着我们。但我们心里都清楚,最终达到斗爷的目的后,我们几个人的下场都不会好过。
墓道里,几个人都停止了前进。
我屏住呼吸警惕的听着墓室里的动静,“滴答、滴答、滴答、”漆黑的墓道里除了墓道顶上渗下来水滴,落到地上所发出的声音外,我再没听到其他声音。
我轻声问道“裴,你说是水滴生吗?”
裴摇了摇头,再没说什么,我们几人继续向墓道深处走去。
墓道里阴暗潮湿,加上不知那里传出的尸臭味,使人呼吸都觉得有些呛鼻。
一般来说唐朝前期墓道都成圆拱形,我们所在的这条墓道顶部成九十度直角,五代十国时期的墓葬就习惯这样修建,那时的人们以方形为上,认为直角形状是规矩的代表。
走了很长一段距离,也没能看到墓室入口,虎子就有些不耐烦道“这还得走多长时间啊?到底有没有尽头啊?”
我拍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