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一收,缓缓蹲下身。
江西月的视线中蓦然出现凤君冉的墨发,不禁大吃一惊,脚步挪着就要往后退去。
凤君冉冷哼一声,指尖轻弹,江西月瞬间不能动弹,很显然,她被凤君冉点了穴道。
“六叔,请自重!”,江西月面露惧色,却也仅能以言语攻之,接着将求救的目光转向凤离晏和凤韶君。
“六叔!”,凤离晏放下幼子,奔至凤君冉面前,嗓音中透着哀求之意。
“我说六弟,你是不是特别好这口?”,凤韶君比儿子凤离晏强势多了,话里夹枪带棒,暗有所指。
连凤老爷子和老夫人皆皱起眉头,面色不愉。
凤君冉却置若罔闻,盯着江西月的脚看了片刻,后抬手一抓,一支竹筷径自飞至他手中。
凤君冉将竹筷劈开,取薄片,在江西月靴尖上一刮,便见少许白色粉状物附着在上面。
江西月见状,双目大睁,丽容惨白。
他轻闻,举至众人面前,开口,声音无波,“麻沸散。”
“胡医师!”凤老爷子冲胡灏之使了个眼色。
胡灏之立刻会意,上前,从凤君冉手中接过那竹片,复闻了闻,朝老爷子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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