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与他--”,剩余的下不屑言明,唯恐玷污了那个对她最好的人。
顿了顿,敛去多余的情绪,行至跪着的男人身前站定,她俯视着他,直看得他气势萎顿,才收回目光,一字一顿道,“他皮肤黝黑粗糙,一看便是被经常被太阳灼晒,与他华丽的穿着不符,他的手布满厚茧,试问哪一个富家子弟的手是如此模样?分明是干粗活重活所致!。”
语毕,从怀中摸出一把剪刀,待众人未反应过来时,一把剪下那男人的袖子,果不其然,手臂上的几道伤痕立显。
即便如此,她的表情仍未有丝毫的轻松,反倒目光如炬的看着凤韶天,“父亲!我虽与康哥哥未行夫妻之实,在此我也尊称你一声父亲,这么多漏洞难道您都看不到吗?”。
“康安安,我之前也一直将你当孩子看待,如今出了有辱康儿的事后,这个父亲我担待不起。”
凤韶天像是被人当众揭开丑陋的面纱,有种恼羞成怒的无赖。
“没错!若你顾念丝毫,便不会发生对不起康儿的事情!”荣芙香开口声援,一如既往的刻薄。
刚才被康安安拿剪子的动作吓的不敢动弹的男人,此刻竟屈膝爬至凤韶天面前道,“凤家大爷,不要怪安安,想我孟羽并非生于富贵之家,如今的荣华也是拼力取得,她今日这般言语,只是气我在得知她有孕后犹犹豫豫,事已至此,我只有一个请求就是带安安和孩子离开,哪怕散尽家财也在所不惜,还请凤家大爷成全。”语毕,竟是咚咚磕起头来。
孟羽一番话说的巧妙诚恳,不仅解释了康安安刚才的质疑,也为凤家指明了息事宁人的路--让他带走康安安。
很显然,凤老爷子也心动了,他的沉默代表了一切。
而曾答应与她做交易的小叔,此刻竟也是沉默的,莫非整件事的策划他亦已有参与?
大户人家就是这样,哪怕杀人都是不见血的。
康安安绝望的闭上眼,嘴角勾起一抹笑,凄楚动人,这样也好。
“父亲大人,整件事已水落石出,康安安不守妇道,与他人有染,那凤家给予她的一切皆不作数,休书我已命人拟好,还有康儿给她的商契应一并归还!”。
原来,皆是为了那商契。
凤斯年点点头,表示默许,见得到父亲的认可,凤韶天更显底气十足,他一改方才的气急败坏,语气里夹杂着迫切和自以为是的怜悯,“我凤府一向喜做善事,既然你与孟羽有情,我们也不为难你们,交出商契,你们便可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