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这个例子,以后那些想动歪心思的人就得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这个命!”
“县令大人又何必和这种人说这么多话呢?是这个沈筠辜负了大家对他的期许,公然做出作弊的事情,被我当场发现还死不承认,最后居然还对考官出言不逊,实在是嚣张至极!”主考官阴狠的眼神落在沈筠身上,好像恨不得尽快处决了这个人,“这样的人,就算是以后给他考出去了,以后也会成为朝廷的蛀虫!”
张县令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就听到张宝突然从考生群里站了出来,颇为不忿的指着沈筠说道:“这个沈筠品性不佳的事情其实早就能看出端倪,想他之前中了秀才风头正甚的时候,就纵容铺子的伙计伤人,后来更是接着自己秀才的身份,袒护他娘子大闹府衙,将大人您羁押在刑房的犯人强行带走,实在是可恶狂妄至极!”
“还是大人您宽宏仁厚,他虽不把您放在眼里,但是您念在他年轻又有功名在身,放他去了,谁知他不知悔改,不知进取,反而变本加厉,居然在贡院做出此等丑事!要是不严惩,如何对得起我等这些日夜用功苦读的艰辛!”
被张宝这么一说,沈筠好像就真的成为了一个十恶不赦的人,最后一句更是激起了在场大多数考生心中的不平,许多不明情况的或包含着其他心思放纷纷附和起来,要求严惩沈筠。
要是田季瑶在这里,一定要大骂张宝这是偷换概念歪曲事实,恶意带节奏引发众怒去攻讦沈筠。
“沈筠,你看,现在处置你,是众望所归的事情!”张县令一摆袖子,笑容得意的看着阶下有如丧家之犬的的男人,扬声吩咐道:“沈筠罪无可设,本官下令以杖刑施之,将此奸猾之徒杖毙于庭!希望在场诸位以此为警,牢牢谨记!”
张宝带头躬身和道:“吾等自当牢记张大人教诲。”
看着乌压压一群向他躬身做礼的考生,张县令满意的点点头,这才对,要是沈筠能像这些人一般,对他多讨好,懂得逢迎,而不是处处和他做对,恃才放旷,他也不会就一定要他的性命!
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怪无可怪!
张县令差人将已经堵住嘴,但尚在挣扎的沈筠结实的绑了起来,推到长凳上正要用刑。
一些不忍心继续看下去的考生纷纷侧目,夏侯耘脚下上前一步,却被生生制住。
“这是怎么回事?乡试这种大事,贡院却成了施刑场,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就在长杖要落到沈筠身上时,贡院大门突然被人推开,十几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