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就是白道长说的那个弟子,怎么是个女的!”那两个后生听了还没有意识到什么,并没有说话,支书于瑞保却已经一脸吃惊的看向了陈可欣,看到她手里拿着的那张避邪符后,立刻伸手探入怀里,取出一张明黄色的符纸来,跟陈可欣手里的略一比较,发现一模一样后,立刻神色激动起来。
对于于瑞保来说,白鹤道长给他这张符虽然不知道什么用,但确实管用得很,之前他在村里走上半天总会觉得胸闷气短,好像喘不上气,但是自从拿了这张符,觉得轻快多了,连空气都清新了许多,所以他从来没有对白鹤道长有过怀疑。
只是白鹤道长离开的太快,以至于没有处理他答应的村里问题,让他有些耿耿于怀,但对白鹤道长的实力,他却是了解的,在一次跟白鹤道长的闲聊时,他曾听白鹤道长提起过自己的弟子,原本他还以为鹤云飞是,刚才才诈了一诈,没想到竟然是这个看来除了长相其他并不算特别的女伢子。
“怎么只有你们过来了,白道长他人呢?”想到这里,于瑞保就再次急急地询问起来,对他来说,眼前的这个女伢子还是太小了些,而且天生胆小的女孩能学茅山道法捉鬼驱邪么,不吓破胆子才怪,所以在环顾四周后,还不不掩心中失望地询问道。
“我师父他根本没有回去!”陈可欣一见于瑞保的神情,就明白了他的想法,也没有在意,先是又取出一张驱邪符,将先前那张递给了那两名村里的后生,这才看向于瑞保,将白鹤道长来小庄村的来龙去脉说了出来。
“原来是这样,张家那个小子,真不是东西,连白道长也骗,看来,道长那天说的村里的内鬼,恐怕就是张大宝那狗东西,也就是他现在不在村里,在了看我不把他弄到村里的宗祠大耳瓜子扇他!”于瑞保听完,沉默了许久后,才恶狠狠地说道,似乎很是厌恶张大宝一般。
“于支书,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那个张大宝还做过其他天怒人怨的事情?”陈可欣听到于瑞保的话后,看着他那毫不掩饰的厌恶表情,脑海中不由地闪过一个念头,当下心神一动,连忙追问起了那于瑞保。
“哼,那个张大宝坏事做尽,先是盗墓为生,后来赚了钱后,说什么要给村里改善风水,结果请来一个狗屁的风水大师修了座寺庙,结果从那庙修建开始,我们村就再没有安生过,也是从庙修好后,村里才接二连三的死人了!”于瑞保闻言脸色变得更难看了些,说话的气都有些不顺了。
“什么,你们村口那个四面佛的庙是张大宝找人建的?”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