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接受惩罚。”
“不行。”骆西西忽然开口。
众人都看向她,骆西西也觉得自己奇怪无比,她勉强微笑,解释说:“游戏是游戏,怎么可以有帮忙接受惩罚的事,岂不是不尊重游戏?”
路微微长长地“噢”了一声,“要尊重游戏。”她有些扼腕,无奈道:“季老师,看来没办法了,只能委屈你接受惩罚了。”
季长风轻声道:“没事,多谢你了。”嗓音中带着一丝说不出的高兴。
这是谢之臻是第一,谢之臻自从吐露心声之后眉头处常年萦绕着的阴云好像都散了一些,他眼睛弯着,让季长风说出自己最喜欢的存在。
“存在”这个词有点儿讨巧,仿佛在暗示什么,又仿佛只是在一本正经地玩真心话。季长风对这个问题没有任何犹豫,他认真无比地说:“当然是科研了,人工智能这个领域还有许多困难没有被攻克,这……”
接着他就开始了自己时常五分钟,对祖国科研领域的畅想以及这个事究竟有什么意义的演说。
在场众人无不沉默无声。
某大学生悄咪咪地在微信发了条消息给钟离,“钟哥,你确定以季老师的情商有资格做我们的盟友吗?”
钟离侧过身,也不知道怎么回复,想了想,他只能回:“看在我的面子上,多担待,多担待。”
接着又玩了一局,路微微对这个游戏实在不抱有什么希望了,主动提出一起看会儿电影吧。其他人也有些累了欣然同意,各自找了位置坐下,钟离把投影墙面上的气球拆了下来,调好投影,随便点开一部评分不错的电影放了起来。
这部电影说的是什么并不重要,在场之人大多醉翁之意不在酒,简知春坐在沙发上,靠在她腿旁边的是钟离,这个男人正炯炯有神地盯着她。简知春心头怦地一跳,轻声问他又作什么妖。
钟离原本还想让她解释刚才故意放水谢之臻是什么意思,现在听见她说自己作妖更加不开心了。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电影,自顾自地生气。
路微微给钟离面子,又多演了一会儿,坐在单人沙发上的谢之臻看着路微微在面前如此,脸上的表情更加严肃了。他觉得脑海像是翻腾一样,让人难以集中注意力。
谢之臻突然站了起来,和大家说他有些事要先离开了,他道了声歉,让大家好好玩,下次他做东。他语焉不详,这都十点多了,能有什么工作非得现在找他。然而他看起来的确挺着急的,也没有再等一会儿,很快就走出了钟离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