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简知春在等着对方开口,没一会儿,钟离主动开口说出了自己那个古怪要求的缘由。
并不惊世骇俗,还在能够接受的范围内,简知春瞥了他一眼,而后继续看向前方,正好是个红灯,她说:“钟先生,这个奇奇怪怪的理由我信了,那么还需要我做什么?”
钟离补充道:“为了确保你在这三个月内能够保持活力,我希望你可以搬到我那去,我要监督你,当然,话说在前头,我并不会限制你的人身自由,只是这样我才更放心一些。不然万一你又因为什么乱七八糟的理由不开心,我还要去找你,岂不显得我这个债主很没有尊严。”
简知春抬起刹车,车辆缓慢开着,从刚才开始她就一直保持着淡定,原以为听到这个条件后她会生气,可谁知道她也应了下来,甚至连考虑都没有。
“虽然这个桥段看起来像是一些无良狗血小说才会有的,但是倒也不是不可以。”
这让某大债主有些挫败感,自从遇见简知春后他好像都没有几次占据过上风,总是被压了一头,钟离眼皮乱跳,气道:“你难道就没有一点紧张感?”
简知春只是用一个很轻飘飘甚至带着一点不屑的眼神落在钟离身上,“为何要紧张,你又打不过我。”
钟离艰难捂住胸口,防止一口血吐出来就此魂归冥冥。
“前边怎么拐?”
钟离没精打采,“你自己不会看导航?”
“我手机没连。”
“那你连啊!”钟离无语。
简知春:“……”
简知春淡淡道:“这是你的车,我才不连,容易变弱。”
钟离瞪大眼睛,忽然想要掐死季长风,问他到底是在实验室呆久了,做实验做到脑子傻了吗,竟然想出这种鬼主意,自己和这样子的人呆在一起三个月真的不会被气得提前了结生命?
他想反驳,可是觉得自己反驳的点肯定会被对方狠狠拿来抨击自己,因而狠下心来不说,可没一会儿又按捺不住,低沉清澈的声音在车内响起,“你是不是专门学了如何和别人吵架?”
简知春平静道:“不是,只是我有份兼职是情侣调解师,然而很多时候,请我过去的人大多不想开解,他们更想我骂对方一通,骂哭为止,动手最好。我最好的记录是吵架时,将渣男找来的七个同伴挤兑的哑口无言。”
“呵呵,你好像很得意?”
简知春点头,“你自己刚才不是说过吗,勤劳致富,我再补上一句,劳动最光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