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秉成的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的，难受至极，姜市长居然无视他，对一个普通的学生打招呼，至于站在他旁边的宋枕凉脑子里一片空白，差点一屁股跌坐地上，见鬼了不成？
张炳业、陈红楼两夫妻也是一脸的莫名其妙，张桐桐两只黑黝黝的眸子也露出疑惑之色。
张炳福、李百合、张筱雨更是目瞪口呆，刚才他们还一口一个配不上桐桐，没想到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连市长打人都要主动跟他招呼，难不成他是高官封疆大吏的子弟？要不然姜市长何必对他这么恭敬。
“嗯，姜市长。”卓不凡云淡风情，闲定的点点头，宠辱不惊，仿佛理当如此。
姜北涯哪里有一点怨言，上次龙傲天对卓不凡推崇备至，他前几日又如拜访了老师，得知卓不凡是武道宗师，不信又敬畏，若卓不凡上次只会点医术对老师有嗯，他作对以礼相待。
但是现在卓不凡是武道宗师，将来的成就无可限量，他一个小小的市长在别人眼中算什么，哪里敢摆姿态。
姜北涯混迹官场多年，长袖善舞，察言观色的本领更是细微不至，刚才他就注意到宋秉成脸色有些难看，其他人更是惊讶的表情，皱眉道：“卓先生，您这里有事？”
“没什么大事。”卓不凡笑着说道：“这位宋主任说要让张叔叔去乡下基层锻炼而已。”
卓不凡的话仿佛惊雷炸响耳边，宋秉成差点直接脚下一软倒在地上，面如死灰。
姜北涯看了一眼张炳业似乎有些映象，“你是？”他听卓不凡称他为叔叔，自然不敢大意了。
“姜市长，我是白桦区政府办公室主任张炳业，上次参加你关于‘牲畜发展与环境保护调研会’我们见过面。”张炳业不卑不亢道。
姜北涯点点头，这种人性格耿直，对领导不假颜色，上次演讲还当中驳斥过他的一些观点，敢作敢为，估计也是这样一直没升上来吧。
“宋主任，下方基层学习是你管的事情吗？”姜北涯双手背负，又恢复了身为市长的傲然姿态。
“是是，是我负责管理的。”宋秉成额头的冷汗涔涔冒上来，连忙拿手背擦了一下。
姜北涯淡淡道：“我觉得你身为办公室主任应该以身士卒，下放去基层锻炼，至于你的位置，我上次跟几位领导商量过，觉得张主任有能力接替你的工作。”
这就是权势的威力，一句话定你的生死，宋秉成差点双眼一黑晕倒过去，他能熬到现在的位置，不知道当了多少人的龟孙子，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