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下了。”
朱由检笑着说道。
朱常洵闻言,后背顿时感到一阵阴风,心道:这小侄子果然是还记着当年的事呢。
朱常洵遂感到自己今日做的这个决定是何其明智,并在心里默默表示以后可不能听自己母亲的了,还是紧跟这少年天子的好。
这小侄子可不似自己那大侄子和那短命的兄长,这家伙有点记仇。
“应该的,应该的!”
朱常洵躬身讪讪的说道。
“给福王殿下记上,二十万两!”朱由检对着站在一边的曹化淳说着,随后又对下面问道:“今日还有继续增加投资的吗?没有的话咱今日就散了。”
朱由检说完,便要起身离开,但还未动身,下面就又喧闹了起来。
其实抛开朱由检天子的身份,对于这种稳定收益的投资,一年一成的利已经很好了。
尽管此时明朝的工商业已经具有了一定的规模,但就商贾巨富来说,仍然缺少投资渠道。
而且对于藩王们来说,投资渠道更窄,一般的官宦世家也不敢跟他们合伙做生意,他们除了放些印子钱,大多数的银子基本用来买宅子置地了。
最近这几十年,买宅子置地也是越来越难,因为封地附近的大多数田地都快被他们买光了,比如福王,河南布政使的一半田产恨不能都快成了他家的了。
因为这几年小冰河期闹得,北方连年旱灾,置地这事也成了赔本的生意,这让长江以北的藩王们也是心忧不已。
所以仅从投资的角度来讲,这一年两成利的生意,还真是不错。
于是,怕天子走了看不到自己的忠心,藩王们一个个皆顾不得殿前仪表,一个个都高声喊了起来。
“我出十万两!”
“我出五万两!”
朱由检闻言,不动声色的将还没离开的屁股又做实了,笑着对诸位藩王说道。
“别着急,一个个来。”
...........
待到下午掌灯时分,朱由检在西山的常驻院落里,曹化淳拿着一个登记簿走了进来。
“回皇爷,一共是二百三十万两。”
朱由检接过那个册子,随意翻看了一二,不觉咧嘴笑道:“这藩王还真是有钱。”
“谁说不是呢,皇爷您不知道,您走了以后,那福王还扬言说,陛下给咱们这样的好生意,不追加投资就是傻子,等他回家就把田产变卖,陛下再有好的生意,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