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愿为陛下为大明为百姓服务的庸官,成了扰乱正常办公秩序的害群之马。
东林党骨干们一时有些接受不了,本想接着大声疾呼,但面对骆养性一脸的正气凛然,刚才的话语还言犹在耳,一时间又让他们说不出话来。
眼睁睁的看着这已成了闹剧的叩阙行动,东林党骨干一时也没了招使。
骆养性看着这些涨红了脸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官员们,心里暗自得意。
‘还是陛下说得对啊,对付这些饱读诗书的进士们,就要跟他们讲理,而且还要占据道德制高点,居高临下的跟他们讲理。’
‘舆论的阵地,我们不去占领,敌人就会占领,陛下此言当是至理名言啊。’
‘怪不得老爷子说陛下是千年难遇的明君圣主,老爷子的眼光可真毒啊,我以后也得跟着陛下好好当差,没准也能成为一代名臣。’
骆养性暗自腹诽着,顿时觉得一股浩然之气油然而生,腰便挺得更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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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东厂的幡子们正在棋盘街两侧的六部九卿衙门里干着纪律检查的工作。
“薛尚书,咱工部一共多少吏员啊?”
工部衙门正堂里,高起潜正襟危坐,拿着花名册一本正经的询问工部尚书薛凤祥。
“回高公公的话,工部现有尚书一人、左右侍郎各一人,并下设四个清吏司,各司又有郎中一人、员外郎两人、主事三人,另外还辖宝源局、军器局等机构。”
“除了这二十七名进士出身的官员外,还有七十多个吏员,另有三百余人的帮闲。”
薛凤祥是个能吏,对于手下的一众官员如数家珍。
“哦,薛尚书所言不错,花名册上亦是如此登记的,咱家按律查问官员考绩,劳您请这二十七名官员出来一一比对吧。”
东林党极具门第观念,能被联合去皇极门前叩阙的肯定都是进士出身,所以高起潜也只查这二十七名科举正途官。
薛凤翔闻言,脸色有些微变,伸手从袖子里摸出一张银票,偷偷的便递了过去。
“高公公,这,这,您看能不能通融一下。”
薛凤翔算是个厚道人,知道维护手下人,见高起潜来真的,便想请其通融一二。
孰料高起潜勃然而起。
“薛大人,您这是干什么?咱家奉命行事,莫要拿这阿堵之物来侮辱在下。”
薛凤翔闻言,直接便呆住了,拿着银票的那只手瞬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