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文大夫说的话是对的,我得寸步不离地紧跟着将军,以防万一。”
范蠡吁了口气,“明箭易挡暗箭难防,你跟着我也没多少用,只能生死由命了。”将军极目远眺,“一望无际的平原是最难守护的,没有屏障,敌人来来去去的很方便,这样下去终归是一个问题。”
“到底是什么人暗杀将军,应该不会是越国人吧。”林一男见天色已晚,催促将军打马加速。
范蠡却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刺客刚刚离开,现在是最安全的时候,我想在这里休息一下。”林一男虽然觉得将军说的有道理,可依然不放心,站在路边徒劳地左顾右盼。将军却拉他下马,诙谐地说,“你以为你人高马大,箭就会朝你射吗?放心,你不是他们的目标。”
林一男噗嗤一笑,下了马,把将军和自己的马拴在路边的大树上。“将军说笑了,凭我三脚猫的功夫,哪里够格当将军的侍卫,我当然只能当挡箭牌了。”
范蠡严肃地点头,表示认同他的话,“这段时间我已被暗箭射杀过几次了,到底是谁呢?要想防人,先得知道应该防谁啊。”
林一男陷入沉思,觉得自己责任重大,作为贴身侍卫,怎么能够让将军时常身处险境呢,这是他的严重失职啊。想到这里,他的眼泪都差点流出来了。“将军,我们要怎样才能找到那个人呢?”
将军想了想,“要不这样吧,这几天我不出门,正好在家里看一本剑谱,你知道怎样做了吧。”
林一男点点头,“当然。”
……
几天后,范蠡问林一男,“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林一男摇了摇头,“看来,暗杀将军的不是本国人或者没有在我们居住地的附近。因为这几天,没有人觉得几天不见将军是一件奇怪的事,也没有人打听将军为什么这几天都没有露面,这就说明没有人认为将军不露面有什么特殊原因,至少说明,那个射箭的人,不知道将军这几天没有露面。看来,他回去了,而且离我们很远。”
范蠡满意地点头,“看来你这小子还是成长了不少。”
林一男立马立正,敬了一个礼,回答道,“多亏将军栽培!没有将军的栽培,哪有我林一男的今天呢。”
范蠡哈哈笑了,“是有长进,拍马屁也拍得好多了。”
林一男红了脸,但还是鼓足勇气说下去,“为什么他们指向的人总是将军呢,说明这个人对将军很了解,深知将军是他的对手,也深知将军对越国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