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他的大黄狗报仇,也是为刚才妹妹抢白他的警告,可没想到鲍天麟走在了后面,若离顶替了他的位置。
他以为鲍天麟掉了下去,回过头大声说:“怎么了,掉进去了吧,你也真是的,我明明是夹老鼠的,你又不是老鼠,抢什么啊?哦,对了你虽然不是老鼠,却也和老鼠一样,都是鼠辈。”
说完哈哈大笑起来,静静的林子里显得很是得意忘形。
“二哥,你干什么?”黎馨兰慌得要从驴背上跳下来。
“你走你的,是他自己掉进去的,又不是我推他下去的。”黎全根伸手拍了拍驴屁股,驴一溜烟小跑起来,黎馨兰忙伏在驴背上,两个丫鬟跟着小跑起来。
鲍天麟气呼呼的快走几步,远远地只看见黎馨兰骑着驴跑,两个个小丫鬟跟着,去不见黎宝根。
他举目看去,除了前面的火把,好像绑在驴头上的什么地方,四周一片漆黑,没有黎宝根连福接福的影子。
“算了吧,人家路熟。”若离扶着脚坐在地上:“听着还有老鼠夹,幸亏我没干亏心事,只是歪了歪脚脖子。”
甄一脉举起火把一看,陷阱底下还真有一个铁做的老鼠夹。‘
“黎宝根,你给我等着。”鲍天麟对着漆黑的夜空喊了一嗓子,双手将若离放在驴背上:“你要是早早骑在驴上就不会有这事儿。”
“你要是不那么吸引人,估计也不会有这事儿。”若离小声嘟囔一句,起在驴背上。
“随心起来。”鲍天麟从随心手里接过驴缰绳,亲自牵着毛驴。
前面的火把忽闪忽闪的,离他们越来越远,远远地传来黎宝根时大时小的声音,却看不见人。
回到家已经是月亮升了起来,冷冷清清的,若离的脚已经麻木,随心坚持要回去,若离便让甄一脉去送,她站在地边远远地看着。
“好了,你进来。”鲍天麟也站在门前看着甄一脉回来,对若离说了声。
“做什么。”刚才脚在驴肚子上吊着,现在落了地,钻心的疼,她忍不住蹲下身子:“我脚疼。”
“进来再说,吃不了你。”鲍天麟斜着眼睛看着她,见她头上冒着汗,伸手扶了扶、
“坐下,将袜子脱了。”鲍天麟将若离扶进他的屋子,春枝忙跟了进来,对上若离的眼睛谄媚的一笑:“春枝,把酒拿来。”
春枝应了一声不知从哪里摸出一瓷瓶,打开瓶塞酒香扑鼻。
若离坐在凳子上。扭扭捏捏的不肯脱鞋子,她没有脚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