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一脉,睡吧,右后我们有能力了,帮帮她,你看看姑姑都不给你压岁钱,给了她。”
甄一脉点了点头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没说出来,看若离转身走了出去,慢慢躺下,随心破烂的满是补丁的露出棉絮的棉袄总是在眼前闪,躺了一会那件破棉袄搅得他睡不着。
睡不着他索性下了炕,穿上鞋子在小小的套间里走动,冷冷的风从高高的窗户钻了进来,他小小的身躯缩了缩,拿起被子上压的棉袄披上。
若离也是睡不着,今天的事儿虽然最后被鲍天麟一句黎宝根为大黄狗出气轻描淡写而过,她心里很清楚,绝对不是来为一条狗报仇这么简单,来的根本就是两拨人。
扔狗屎的是黎宝根一伙,那只是最低级的发泄愤怒的方式,翻东西的应该是另一伙人,是那个黑影那双发着绿光的眼睛,那绝对不是什么动物的眼睛,而是一双人的眼睛。
看来这些看似一潭死水的官二代三代们并不只只是被流放的,应该还有什么秘密。
什么秘密呢?她翻过来翻过去的也想不出个所以然,那些政治上的事实在是很复杂,不是她这样出身的草根百姓能明白的,还是不要去想了,不管发生什么事,她只要照看好甄一脉,好好享受这原生态的大自然,等着十年之约就好。
按照甄一脉的样子憧憬着十年之后自己的孩子,就这么可爱这么乖,不过她希望自己的孩子能活泼一点,摸着乌黑发亮闪着诡异光泽的转魂珠,这颗希望之珠一直被她用一跟红丝带串起来戴在脖子上,十年之后深秋的月圆之夜充满了温暖。
“姑姑,一脉像要一块布料给随心做件衣服。”甄一脉实在睡不着,慢慢走出来站在若离炕头,听出来若离还没睡着,小声附在她耳边:“她那件也实在是太破了。”
若离正沉浸在冥想之中,听到甄一脉细微的声音吓了一跳,差点跳了起来,听出来是一脉捂着胸口:“一脉,你要谋杀姑姑啊,吓死人了,说话就说话趴在耳边做什么,又没别人听见。”
若离的反应也吓了甄一脉一跳,他猛地站直身子,听完若离的话又弯下腰:“姑姑,我以为你醒着,听到了我的脚步声。”
“姑姑在想心事,一脉地上冷你先上来和姑姑说会话。”若离往边上挪了挪“一脉也有心事了?是想爷爷了,还是想爹娘了?”
“是在想随心的那件破棉袄。”甄一脉脱掉鞋子上了炕,钻进被窝“一脉见姑姑有布料,想讨一块给随心做件衣服。”
甄一脉将自己的意思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