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丸给她,对于甄贝儿还真没想那么多。
“好了不要单相思了,以后你就会知道你真的喜欢谁,谁又真的喜欢你了,记住了一定要找一个爱你的人做夫人,你爱的人做……小妾。”月亮慢慢爬了上来,和冷清的雪相呼应,白亮白亮的,若离挡住往火里添柴的甄一脉:“一脉,不用再加柴禾了,火熄了我们就走。”
“狗死了吗?”鲍天麟转过脸去看,拉长版的狗在树枝下摇来晃去的。
“还得再过一会儿,狗很难咽气的,说实话狗是忠臣,看家护院忠于主人,只可惜这是狗却是狗仗人势狗眼看人低。”若离看着摇曳在月光下的狗哀叹一声“所以只好为民除害,让你做点好事,为我们的肚子添油加水了。”
甄一脉听若离说的有意思裂开嘴巴笑了起来,他将这只狗和刚才若离讲的杨二郎的哮天犬联系在了一起。
火灭了,鲍天麟解开绑在树干上的粗麻绳,狗重重的落在地上,舌头吐出很长。
鲍天麟过去将他拎了起来,那只耀武扬威的大黄狗已经像只袋子般的。
若离忙上前想要搭把手:“我们两个抬着吧,也挺重的。”
“还是算了吧,你病刚刚好,我和一脉抬就行,如果不是它太长,拎着就走了。”鲍天麟躲过若离伸过来的手:“一脉,你抓住它的尾巴。”
甄一脉提着尾巴,鲍天麟提着耳朵一前一后抬着足有一人长的大黄狗,若离跟在后面。
“金若离,你走前边,你和一脉走前边。”鲍天麟走了几步和甄一脉转了个位置:“我在后面。”
这孩子挺细心的,若离想起昨晚他给自己的药丸,效果也太神奇了,不由得问:“鲍天麟,你昨天给的药是仙丹吧?效果那么好。”
“那是,那药可是……是宫里的太医专门研制的,”鲍天麟本想说很难得,话到嘴边想起甄一脉,又转过话题“还是你的身体好,一般人也得两三天才能痊愈。”
甄一脉眼里微微露出一丝笑意,鲍天麟说话对自己有所提防,看来还得继续小心谨慎。
“不管怎么说,这次还真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未雨绸缪,我今天还躺在炕上下不来床呢,说说你带了多少这种要药啊?”若离很由衷的对鲍天麟致谢。
鲍天麟听若离问他带了多少,有点好气的说:“金若离,你以为这药是江湖郎中随便开的药,一抓一大把?只此一粒。”
若离长叹一声:“一粒啊,那可真可惜了,早知道我就不吃了,留下来找出配方,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