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忙着等死。
自己也曾憧憬过美好的未来啊,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呢?已经有点记不清了,是从奶奶去世后?还是入职碰到那个人后?或许都有吧!总要添上最后一根稻草,才能把骆驼压死不是吗?
想到今天为了请假去给奶奶祭扫,那个人的嘴脸和提出的要求,时念的胃里又是一阵翻滚。虽然这么多年都这样过去了,她仍然不能适应。一个已经有了家室,还要在办公室不停地啃窝边草的渣滓,就算再过一百年,她都不会有丁点儿兴趣。
可是这个人就像是牛皮糖,不管时念如何冷脸,如何躲避,总是能如影随形地粘在身边。一边说着自以为浪漫的土味情话捧着,一边又暗地里打压刁难着她,不让她有任何升迁摆脱他的可能,在那个人眼里,时念已经是她的所有物了,怎么可能会放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