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的话,感觉脑仁都在跳。
李四小心问道:“先生你是准备玩真的?”
“肯定啊,别人都打算跟我比谁横了,这时候怎么能怂?”
“哈哈!不愧是先生,这时候谁退了,谁就永远也抬不起头了,三天后算我一个。”李四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一副义不容辞的态度。
对曹焱的佩服,跟加之盛,他们就崇拜这样敢刚正面的人。
因为大楚的太监们也是那句话,刚!
“行!那三天后我们就来找他们的麻烦。”
“理应如此!”
“哈哈!”
“那先生我就告辞了!”李四抱拳准备离开。
“等等,你回去告诉大监一声,让他跟陛下说一声,公司分红了,让陛下叫人来拿钱!”
“知道了!”
……
……
罗德明回到家中。
罗元洲他们正在大厅之中,谈笑着,见他回来赶忙问道:“怎么样?顺利吗?”
“其他的都很顺利,就是在收樊楼的时候,他们准备赖账。”罗德明接过下人递过来的毛巾,擦着脸,答道。
“这些人怎么这样?”张慕儿一听怒了,她可是知道罗德明也压了两百万贯的。
“没事,师父说了三天不给,他就去收楼。”
“那几栋破楼也值二千万贯?”张慕儿可是去过几次樊楼的,她可不认为樊楼值那个价格。“怕是在师父眼中,差不多能值吧,毕竟它挨着相国寺又有那么宽的一片地方,师父一直想在哪弄块地来着。”罗德明挥退了下人,拿起茶桌上的茶杯倒了杯水。
“唉,这下师叔又要得罪一大群人了,以后在朝堂怎么办啊?”对于樊楼幕后之人,张慕儿也有些耳闻。
现在曹焱得罪的人是一批接着一批,这有点刹不住车啊!
“呵呵,幕儿你这就不懂了,你师叔得罪的人越多,他在朝堂上才会越好。”老狐狸罗元洲听了张慕儿的话,突然笑道。
“爹爹,此话怎讲?”这让张慕儿有点不解,自家母亲那边的亲戚可就是为了这事把自己母亲逐出族谱。
在古代被逐出族谱可是一件非常严重的事,如果不是自己一家人对母亲的支持,怕是自己的母亲早就天天以泪洗面,想不开了。
“如果你手下有个钱有多,能力有强,还能与群臣好到能穿一条裤子的人,你会怎么想?”罗元洲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