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管事与蒋捕头两人见到曹焱这一系列的骚操作,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这人,怕是脑子有病吧?都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快给我过来。”蒋捕头心底总有股声音在告诉他,这次怕是要糟,这人实在是太诡异了,可既然已经上了贼船,那也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了。
“升堂!”
“威武!”
“咚!”“咚!”……杀威棍柱地的声音响起。
滕府尹一头火大的带着师爷走了出来。
这么热的天,他刚在后院把衣服脱了,泡在凉水里纳凉。
身为一个快一百八的胖子,胖子本身就格外的怕热。
谁知道,这还没在水里泡上一盏茶的功夫,就有人过来鸣冤,让他又火急火燎的把身体擦干,把官服穿好,走了出来。
滕府尹坐在堂上,一拍惊堂木:“是何人鸣冤?”
张管事一听,立刻就跪下了:“禀,滕青天,是小人。”
“哦,你姓什名啥?有何冤屈且细细说来。”
“是,禀滕青天,小人张乐和,是张家锻造铺的一名管事,事情是这样的……”张管事巴拉巴拉的把今天自家展示剑的事又说了一遍。
这时,师爷悄悄的贴近滕府尹的耳边,悄声说了句:“是兵部张侍郎家的生意。”
滕府尹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
“那被告姓什名啥,是哪里人士?有什么说的?”滕府尹问道。
曹焱傲然的站立在大堂上,微微的对堂上拱了拱手,有功名就是这么的牛。
“学生姓曹,名焱,江宁府人士,此次上京乃是为了会试而来,对此也没什么好说的,首先,我不认识那个盗剑的人,其次,他想贪掉我的兵器,所以才诬告的。”
“放屁,我张家锻造纺,岂会看上你那跟铁棍?而且,那时那女子从你身边过的时候,你们两人还交换了眼色,我们可全看见了的,你们说对不对?”
张管事对自己身边的家丁问道。
“对。”
“对,我们都看见的。”
“他们都是你的下属,肯定是听你的,我也可以找熟人来说剑是你偷的。”
“那你后来骂我的时候,蒋捕头可是看见听见了的,他总不会说假话了吧。”
“可那是在反驳你的话而已。”
“啪!”“啪!”惊堂木响起:“肃静,肃静,一个个的说。”
“传蒋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