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告诉你们啊,他那话儿就这么点长。”说完,张姐姐对四周的人比划了一个短小的尺寸,引的周围一片哄笑。
“你别乱说……”纪飞昂辩解的声音带着些无力感,毕竟他一直都是这样阴柔,也别想听到他带着洪亮的声音。
这让他身边的张文瑞与蒋宏图都用好奇的目光看了看他。
这话也让大家都很好奇,想知道纪飞昂与张妈妈两人谁说的才是真的,不过此时大家没有去看纪飞昂与张妈妈,而是看向了那个说叫几个窑姐来脱他们裤子的那小子。
意思吗,很明显,就是想知道,是不是故意他安排这么说的,想趁机起哄,扒了他们的裤子。
可那人,见到众人看着他,也知道大伙而的意思,微微摇了摇头,轻说了一声:“我没有这么安排过。”
大家瞬间来了兴趣,八卦之火也被引燃,看戏谁嫌事大啊?
于是就听到人群有人喊道,“是不是乱说,脱下他裤子看看不就知道了?反正他现在就穿着一条短裤,很好脱的。”
话一落音,那几个膀大腰圆的窑姐,像是得到了指示,挽了挽衣袖,各自带着几个手下,露出一丝白牙就向三人扑了过去。
“你们想干什么?……”
“不要啊……”
这三人显然完美的诠释了文弱书生四个字。
在这些身强力壮的中年窑姐手里没有撑过几个回合,就被脱了个干干净净。
而那些被请来的花魁,头牌之类的,胆大的则是,笑盈盈的盯着看,胆子一般的,则是轻啐一声,偏过头去,有些则是用眼角偷偷的瞟上几眼场中的情景,带着一些轻笑,有些脸皮薄的,则是直接发下车帘,躲进了车里。
其他人也是表情各一的坐着自己相应的表情。
一瞬间,街上热闹非凡,议论纷纷。
……
见到三人缩在墙角。
捂住下档。
瑟瑟发抖。
周围有人问道:“没看清楚啊!到底是不是真的?刚才你们谁看清楚了。”
“都没看清楚啊,他们捂的太快了,要不要哥几个上去扯开他们手脚让大家,好好欣赏欣赏?”
听这话就知道,有些人,嫌事闹的还不够大,打算再强行搬开再嘲弄一波。
“那画师,写话本的,都弄明白了没有?问下他们啊?我们欣赏有屁用啊?”
这话一下就提醒了大家,还有这么个艺术团体在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