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便有调笑的声音回应，“现在该叫马总管了！”
这些议论自然传入了甘驭耳中，心在滴血，抿着嘴不说话，站在一旁的季灵萱立刻便明白了师尊为何如此，叹着气瞥了一眼另一侧的黑煌，至于其他几位掌座和瞿叶神色各异也没有说话。
最后上前的，也是最让所有人惊骇不已的正是历莎，这个眯着眼睛的小姑娘像是一只可爱小狐狸，笑容纯真但却带着些许狡黠，反倒莫名撩拨心的心，原本这些都没什么，但其出场方式实在太过独特……
凭空于涟漪中走出不说，而且一种飘在半空，笑眯眯的，“各位哥哥姐姐，大家我叫历莎，大家也可以叫我莎莎。”
“结丹修士？！”甚至有不少弟子下意识惊叫，这不借助任何东西踏空伫立能力就是结丹期最为明显的一个标志！这几乎是现场不知情的人共同的心声，一度认为历莎是一个外表年幼实则修为可怕的老怪！
“刚刚我就想问，这小姑娘施展的可是与瞿叶前辈一样的空间之力？”甘驭凑上前来小声道，但声音却清晰传入附近几人耳中。
“果然，那个老家伙身上的上古之力是空间……”闻言，黑煌却是心中一定，倒也没有隐瞒，稍稍沉思顺着甘驭小声开口，“是，但又不是……”
“哦？”
此话模棱两可，引人臆想，而且瞿叶更是瞪大了眼睛，不由自主往这边挪了几步。
“莎莎玩的的确是空间之力，但这个神秘的力量却更像是她的手足一般，虽没有掌握，却好似生来便知道该如何使用。”
“你是说……”甘驭呼吸急促。
“没错，莎莎的确是半妖，但这空间之力并非其觉醒的妖族神通，而是在更早之前便存在体内，却始终没有契机从蛰伏觉醒的力量，具体什么情况，我也没有头绪……”
黑煌皱着眉，转身看向同样惊疑不定的几人，认真道：“我孤陋寡闻，难道说在这世上有极个别人本身就有着能够觉醒类似妖族神通能力的体质？”
似乎这句话在无意间又触碰到了什么隐秘，连带着甘驭，几人的神色都沉了下来。
见状，黑煌咧嘴，似笑非笑反而转头看向茫然的季灵萱，“不，我收回刚才的话，这种情况是必然存在的！这不，我眼前不就还有一位吗？”
“我？”季灵萱指着自己，茫然四顾。
“对，就是你！”黑煌点头，很是笃定，回想与季灵萱初遇时的激战，在最后一刻那是他第一次感受到这位少女体内隐藏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