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黑煌顿时双目瞪大，脸上神色交替变换，最后苦笑摇头，“想不到我瞒了这么久，最先现这秘密的却是孙长老……”
“呼呼……”
孙术长呼一口，这是他的猜测，没想到却得到了肯定，太过匪夷所思，但好像又在情理之中，“黑煌兄身上从未有过一丝妖气，宗门上下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但只当这是黑煌兄隐秘气息的秘术所然，时间久了便已习惯……”
“若几位掌座能有机会向我这样近距离接触黑煌兄，怕是早就现了秘密！”
“那黑煌兄你的身份究竟是……”孙术平复心情，小心试探，他确实好奇的很。
“你觉得呢？”黑煌反问，见孙术满脸迷茫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如你所见，我从始至终都是一头恶犬。”
“怎么可能？！”孙术连连摇头，“恶犬怎能掌握传说中金乌一族的神通！”
“金乌……”
黑煌却眯起了眼睛，他思绪转的很快，“就是太阳丹幻化出的那三足怪鸟吗……看来这吞阳炼月功与该族有很大的关联！”
至于太阴丹幻化出的似怒狮般的獒犬，黑煌也懒得再去多想，事到如今他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面对孙术的表现，黑煌早有预料，笑了笑也没有再多解释，神色转而严肃，将话题拉回到了孙术所说的，自己体内第三种力量。
“出了日精月华外，那应该便是当初我在十万大山误吞的那枚异果……”黑煌有大致的推测，也很清楚，其实在自己体内还存在着第四种未知力量，那便是不久前突兀出现的形似妖丹的神秘圆球！
孙术将自己神识所窥探到的一切细节仔细道来，随之黑煌的神色愈凝重。
“你是说，那第三种力量有着自我意识？自行将我仅存的一丝生机锁住？”
“是的！”孙术点头，“倒没有‘自我意识’那般怪异，但当时我的神色确实像是被无形大手推走，那感觉，嘶……无法描述。”
“每次都是在我生命危急关头才会有反应……”黑煌沉吟，回想过往细节，在某种意义上自己的确已经死过好几次了！但每次‘重生’的原因都好像是这第三种力量。
想着想着，黑煌眉头一挑，那目光要多古怪便有多古怪，“这种触的情况，怎么想……啧，都好像是被动技能啊！”
是了，作为一个灵魂重生的现代人，黑煌的思维自然跳脱，莫名其妙就想到了前世电子游戏中的术语，若如此解释，还真觉得是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