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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6章最亲密的彼此(5 / 1)

好一会儿,收回那些奇怪的想法,景枂调整情绪,回归正常。

如此,才慢慢起身,一步步朝着门口走去。

悸动,同时激动。

她不知道是身体本身,还是因为情蛊作祟,开门的时候,她的手抖的厉害。

“吱呀——”

门开了,景枂低头,对上男人望过来的目光。

刹那间,失去了所有言语。

虽容颜遮盖,但是仅凭一双眼,已经看透了彼此。

楚昱望着那双清亮的眸子,整颗心狂烈暴躁,满满的爱意,在这一刻倾泻而出。

他伸出手,握住她的,将人轻轻一带,拥住落进自己怀里。

埋在景枂的颈肩,喃喃道,“景儿,我的景儿。”

景枂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任由着他抱着,突然有点想哭的冲动。

两人就这样抱住很久,久到过道上渐渐的站出来很多人,一个个看着他们指指点点。

两个男人,在花楼里搂搂抱抱,这场景也是奇葩难得一见。

景枂轻咳一声,尴尬起身,“进去吧。”

楚昱手依旧牢牢握住她,不愿意松开,“推我。”

“手放开,不然怎么推。”

“一只手足矣。”

景枂……

最终还是如了他的愿,由他任性了。

楚昱顺手将门带上,手臂往回一缩,把人再一次带进自己怀里,这一次是再也不想松开了。

手指顺着往上,停在那张脸上,看了一会儿,便直接去触摸它与脖颈的接缝处,找到时,楚昱一把将它撕开。

景枂原先那张脸暴露出来,直接的映入到他眼底。

近在咫尺的容颜,第一次光明正大的看着,那股冲动比上一次更加急切。

上一次夜间,朦胧中惊鸿一瞥已经让他差点把持不住,而此时此刻,他饶是毅力再坚定,在她面前都全军溃散。

景枂能感觉到楚昱的呼吸在渐渐变得急促,他的手有些轻颤,又十分怜惜的轻柔抚摸,落在她脸颊上,手指冰冰凉的,让她忍不住就想退缩。

那双眸子,似乎也饱含了焰火,熊熊燃烧,越来越旺。

景枂忍不住身体一缩,整个人往后退。

楚昱双臂随之立刻收紧,胸膛往前靠过去,抵住她,彼此间的最后一丝空隙被填满。

“景儿,让我好好看看你。”

说话间,清凉的呼吸已经到而耳垂边,他轻轻的咬着,贴着她的耳框,呢喃着情语。

一下,又一下,还没有其他动作,就已经把她撩拨的不行了。

景枂此时真是欲哭无泪了。

原本就因为情蛊蠢蠢欲动,一颗心躁动的无处安放,如今这么一下子,就像是下了药,被点了开关,刹不住了。

她整个人,身心都在叫嚣,反扑,反扑!

此时不吃,更待何时。

景枂手指微微蜷缩着,努力挣扎了下,最终狠狠心,不断收拢落下。

抱着她的男人一顿,胸口前的衣服已经被撕扯开了,随之便是温热和滚烫的触觉……

“景儿,不要胡闹。”

良久,将怀里的人捞出来,楚昱的声音已经暗沉的快要嘶哑了。

能够控制这么久,完全出乎他的想象,但是今日,他的景儿有些太主动,让他不禁有些心生疑虑。

眼看快要吃到嘴里了,就这么让她来个紧急刹车,景枂整张脸涨的通红,又急又羞,更是躁的没边儿。

她能停得下来,可是情蛊不行啊。

这一对小虫子,似乎特别喜欢楚昱身上的味道,从没有这样狂躁暴动过,有种快要从她身体里破出的征兆。她敢肯定,就此停下不作为,它们必定要疯了。

怪医说过,情蛊发疯起来,什么事情也做的出。

没准儿,直接将她这寄主给啃噬了。

深呼吸一口,景枂努力平缓自己的情绪,将所有的纠结挣扎掩藏,水润的眸子含羞带俏,怯生生望着,“阿昱,我停不下来了。”

景枂手指勾着他的衣带,一点点撕扯着,指尖碰着,轻点拨弄。

“阿昱,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我这般主动,你若是拒绝……日后,我就没有这个勇气了。”

楚昱脑子里的那根筋崩的紧紧的,马上就要断了。

可是理智还在不断挣扎,他把那只乱动的手钳制住,沉声问,“告诉我实话,是不是情蛊已经制好了?”

那样在乎这件事的人,怎么可能会因为冲动就不管不顾。

真能如此,当初在王府,一切早就水到渠成了。

他何苦忍的这样艰难。

“不是。”景枂一口否决,嘴巴比脑子反应还快,说完还不忘发誓。

楚昱又抓住她另一只手,让她贴着自己的心脏位置,笑道,“你摸着自己的良心问问,若是真的说的都是实话,今天我们就在此洞房。”

额!

这话一出,景枂是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楚昱的眼神很清明透亮,带着无限的信任看着她,那样子让她觉得,自己一说谎,真就会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楚昱……”她郁闷的趴在他肩头,闷闷不乐。

“你能不能不要这样聪明,事事都猜得到,很没意思。”

“所以,情蛊已经制成了。”楚昱手臂一紧,心也跟着紧了。

景枂点点头,说道,“在我身体里,如今作祟的厉害,我现在就一个念头,立刻把你办了,压下再压下,扑倒再扑倒。”

“你自己没有一丝情愿吗?”

景枂当下从他怀里出来,站直了身体,当着他的面,脱去了外衣。

已经成人的她,整个人身体玲珑有致,窈窕曲线尽显,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都是那样的蛊惑人心,摄人心魄。

一个简单的脱衣动作,就惹的他差点想要扑过去。

楚昱稳住心神,继续看着她。

景枂却没有往下的动作了,唇角一弯,笑眯眯看向他,“接下来的事情,你来,我要你亲自将这一身衣衫解下。”

……

从白天到黑夜,从黑夜到白天。

然后,又是一个循环。

直到第三天黎明破晓,屋内的喘息声渐渐平息。

景枂躺在床上,面朝上望着头顶的纱幔,整个人有些傻了。

她现在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似乎有些控制不住,尤其是双腿,根本无法伸直了去。

这特么是禽兽啊,禽兽!

明明已经是瘸了,为什么战斗力会如此之强。

有人第一次可以不眠不休,持续两天两夜吗?

“楚昱,你这样简直可怕。”景枂轻轻吐出一句。

说话声音已经哑了,叫唤了两个夜晚,她自认为自己的脸皮已经不存在了。

而这暗哑的音色却是最动听的情话,已经消停平息下的男人,一听到这样的声音,软软糯糯,颤抖带着娇喘,浑身又是一个激灵。

翻身抱住她,楚昱将人拉进自己怀里贴着,沉声道,“不许说话,否则再来一个晚上。”

“别——唔……”

最终又响起一次令人脸红心跳的暧昧低吟。

日落前,景枂一声不吭,默默爬下了床。

整个人愤愤不平的坐在地上,穿衣。

楚昱手肘撑着床面,半侧着看着地上光洁的后背,一双眼满是笑意。

这丫头,真是能折腾人,到底是谁不肯停下来。

“你非要我继续,我若是不满足你,岂不说不过去。第一次,我本是想温柔相待的。”

不想,却是洪水一般汹涌,到最后,他被纠缠撩拨到失去了理智。

第一个晚上,她缠着他不肯罢休。

第二个晚上,他拉着她不肯停止。

今日一整个白天,两人旗鼓相当,彼此颇为满意。

景枂闻言,怒的将衣服一甩,赤裸着转过身,瞪着眼骂,“你好意思说,你不知道那是情蛊作祟吗,我是那种人么我,我怎么可能做这样没羞没躁的事情,脸呢,脸呢,你说这话时脸在哪儿!”

楚昱盯着眼前的景致看得忘神,嘴里随意接话道,“唯一可惜的是,一马平川。”

因为绝情的药效要持续三年,还没有解开绝情前,景枂各方面都在发展,就是胸没有任何动静。

同样的,葵水仍旧是难以来的。

景枂低头瞧了眼,又一声冷笑,“怎么,看着不爽,那就别看啊。没人逼你!”

特么,不情不愿的眼神,这是怎么个意思!

眼神嫌弃的,动作却这样凶狠,明明都没有胸了,这胸前一大片殷红究竟是怎么咬出来的。

这男人有病啊!

“起来,我饿了。”景枂又转身继续穿衣,这回是真的快速起来。

肚子咕咕叫,三天两夜的闹腾,胃空了,脑子也跟着空了。

楚昱当即起身,也不再说笑,初尝的滋味甜美酣畅,让他神魂颠倒。

但是若饿着他的小丫头,那就不行了。

第一次跨越,日后有的是机会,楚昱心情顿时大好。

饭菜是莹莹拿进来的。

乍看到一室狼藉,她整个人都是懵逼的。

怯怯的看向楚昱,根本不知道脚怎么迈。景枂却软的没力气,根本走不过去。

“接饭,莹莹端着不累吗。”

楚昱抱歉的笑笑,推着轮椅过去接过饭菜,朝莹莹道谢,“有劳了。”

随即,把人一赶,关门与景枂独处。

“坐那儿就行,我给你拿过来。”

景枂这一副样子,明眼人看了都知道是欢爱后的模样,楚昱根本不愿任何人看到她的情后媚态,即便是莹莹,女子也不行。

“你有病。”

吃了口递过来的米饭,景枂再一次吐槽。

楚昱笑着点头,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吃饭,恢复体力要紧。这一次是我不对,下次会温柔的。”

“没有下次!”

景枂咬着筷子,瞪眼。这男人还想有下次,哼哼,情蛊一事解决,她立马回南边去了。

“嗯,没有下次,日后慢慢来,咱们来日方长。”楚昱顺着她的话说下去,一点也不反驳。

目光不经意触及她松开的衣服,那一截脖子出,白嫩嫩的都是他留下的痕迹,他觉得身心满足。

景儿,终于是他的了。

“情蛊牵动情感,你若是对我思念动情,我能感觉的到。”

楚昱放下碗筷,轻笑着告诉她,“同样的,你若是想,我也是能知晓的。日后,房事上,你骗不了我。”

景枂……

特么大爷的!

她要回去宰了怪医这老头。

这什么鬼,为毛还有这种附带作用!

“景儿,你感受到吗?我的想法。”

景枂身体随之滚烫了一下,情潮缓缓涌动着,只那么一下,却是让她差点受不了。

“你这个……蛇精病啊!”

*

军营。

徐寻玉已经快要疯了。

楚昱自出去已经三天了,整整三天,一点消息都没有传回来。

整个人如同消失了一样。

他派出去的人在娄底城找了许久,愣是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唯一的一点消息,还是影一好心透露带回来的。

只四个字,“安好,勿念。”

他念个屁啊,他这是气,肺要顶炸了。

“将军,朝廷所派大军已经到了,粮草也随之运到军营,等将军你过去接收。”

“知道了,我即刻过去。”徐寻玉长叹一声,美没精打采的朝着营帐外走去。

五万大军,十万粮草,应对这一次的战役已经是十分宽裕了。

毕竟,朝廷那边谁也不知道,之前宁王带来的那一批五万精锐,一直都在种蘑菇。

“人数点拨清楚,即刻上前线,一刻不停。”徐寻玉这次学乖了,甚至有点庆幸楚昱不在。

幸好,他这就把人收了,然后全部赶去前线去,任王爷回来,也无力回天了。

徐寻玉吓怕了,生怕这新来的五万士兵又要被雪藏。

“粮草放进粮仓。”徐寻玉交代完,满意的转身离开。

临走前,还不忘带走小士兵递过来的登记小册子。

军营后方,十万粮草陆陆续续被放置进来。负责盘点的都是军营里的老兵,检查仔细,一切都没有问题。

于是大手一挥,将运送的队伍放行。

“如此粮草充足,便是再打仗三个月,也能吃得消。”

“啊呸,什么鬼话,不吉利不吉利,当我没说。”

……

第五日。

楚昱精神饱满,悠哉悠哉从娄底城归来。

莫名其妙消失五天,一回来就直奔自己营帐内,紧闭帐步,一步也不踏出。

随行的人全员回去继续种蘑菇,影一也跟着默默回去了,只是离去时眼神别提有多别扭。

这是不是太过分了些?

徐寻玉听闻楚昱归来的消息,已经是午后,他火急火燎赶过来,深怕楚昱得知他擅自做主将五万士兵派上场的事情。

准备了一同说辞,就直接往里冲。

不巧,正好撞破一幕活色生香,暧昧到快要飞起来的场景。

徐寻玉当场尴尬的手脚僵硬,瞪圆了双眼看向楚昱,不确定的开口,“王爷,属下有事……禀报?”

“什么事。”

楚昱耐心将身边人的头发整理着,以手当梳子耐心梳理,拿着发带给景枂扎发束起。

其实刚刚一幕也没有多少眼红心跳,只不过从徐寻玉的角度看去,楚昱如同禽兽一样,噙着笑趴在一个少年身上,手极为不安分。

底下的人儿一动一动的,又不断挣扎,实在惹人遐想。

但是这会儿两人正过身体,一切就没那么夸张了。

饶是如此,徐寻玉依旧觉得辣眼睛。

这是男人啊男人,还是个未成年的少年,王爷何其禽兽,竟然会对一个少年下手。

消失的这五天,该不会就是去找这个小少年了?

徐寻玉也曾听闻过一些京城的传闻,对于宁王的变态嗜好有所耳闻,其中一条,就是十分喜爱少年,龙阳之好明显。而且,这话已经被传到明面上来了。

百闻不如一见,徐寻玉抖着哆嗦,觉得自己今日要触霉。

“好了,你自己看看,可否满意,若是不喜欢,我解开给你重新束发。”楚昱将铜镜推过去,示意景枂自己看一眼。

他强行把人扣留,又不管不顾带她回军营,刚才一顿暴脾气发作,头发都散开了。

楚昱将人安抚下来,这才给她打理束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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