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知道是不是情书。”
景枂手一僵,脸色黑了一通。
“真是,于墨阳那小子郑重其事交给我,让我带来给你,那爱惜的模样,可不就是情书吗!”
景枂赶紧打开看,信中用的是齐王府和景家常用的暗语联络,写的十分隐晦,字句中缠绵的很,乍一看果真就是情书无疑。
景枂将其中的关键信息看出来,随后把信塞进自己怀里,恶狠狠瞪向怪医,“说,你是不是偷看了!”
既然敢说是情书,还那般确定,这眼神无疑就是偷偷打开过了。
特么这老头儿,为老不尊,还喜欢偷看别人的书信。
“我这不是担心传递的是什么机密要件吗,万一被逮住了出了岔子怎么办,我得为我自己的小命着想。老都老了,可不能就这么冤死哪!”
怪医说的理直气壮,一说完还不忘怼回去,“老夫看了又如何,我那是为你好,作为你的师兄,关心一下师妹不是很正常。况且你都有楚昱那个小子了,情蛊都让我炼制着,招惹于墨阳,老夫管管又如何!”
景枂……
这无理取闹的,她竟然无言以对。
不过也因为这一封信送来的及时,让她对于这一场蕃王之乱有了新的认识。
这南边的动乱倒是真的,不过却不是齐王率先开头,而是他为了平定内部各处动乱率先动的手。而这一切的一切,却又是当初的一件小事引起,就是齐王府那位在庵堂的老王妃。
“老王妃去了几日了?”景枂看向怪医问道,“齐王府现在各处情况怎样?”
说道正事,怪医也收回了笑脸,正儿八经的和景枂娓娓道来,事关几项重要事情,也按照于墨阳的嘱托,一一告诉景枂。
“事情呢就是这么个情况,这个内乱如今是平定不下来了,皇上一招不由纷说的造反棋子安下来,不是造反也成了造反了。本就是不安分的蠢蠢欲动,这么多蕃王一起,不闹出点什么来,说不过去。”
“我不在乎这些,我只问齐王府的立场。”
立场?
这个东西有用吗?
怪医不是朝廷里的人,但是身处齐王府多年,也是一双眼看得透透的,这里头根本没有立场可说,一切都是身不由己。
“齐王府没有选择,打不过几处蕃王联手,而且已经有人撺掇着让齐王当这个造反的大元帅了。如今那旗子不由纷说都送到了齐王府,插在王府大门,不反,谁信!”
怪医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