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若是还不肯说实话。行!我亲自去宁王府找楚昱要答案。”
景枂顿时头疼的厉害,想着所有最接近可能的理由,偏偏想了许久就是觉得无力苍白。
得,她真不是撒谎的料。
可,也不能讲出楚昱中蛊的事情。
于是……
“爹,您要做好心理准备。”
景寒天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内心大痛,表面却不得不装的若无其事。
“说吧,必须讲真话。”
景枂轻咳一嗓子,顺手端起茶杯猛喝一口,一脸心痛隐忍,“爹,我也是出于无奈!”
景枂絮絮叨叨讲述自己的被迫害史,讲到那一日东宫落水,讲到她落下的后遗症。
讲到最后,她干脆直接低头埋入双肩,浑身轻颤。
“寒症难治,沈大夫也没有办法。”
景寒天听完,当场愣住,继而双眼迸发出熊熊怒火。
他看向景枂,再一次确认,“你说寒症?什么意思?”
景枂缓缓抬头,目光幽幽,咬着唇角悲伤道,“沈大夫说,若是医治不当,我恐怕……难以来葵水。”
景枂说完偷偷吁了口气,内心庆幸,当初因不放心,又一次找沈石对话,两人统一了说辞。
如今,还真是用上了。
“爹若是不信,大可以叫沈大夫过来问话。这种事,女儿怎么会乱说。”
景寒天却已经信了,而且深信不疑。
景枂的表情太过哀怨,太多悲戚,同时浑身颤抖的模样,让他恨不得将她抱着好好安慰。
他的小景儿,怎么会遭受这样的事情,这寒症若是治不好,小景儿是不是日后做不了娘了?
“天杀的,老子要弄死那群王八蛋!”景寒天咬牙切齿,彻底将太子等人记恨在心。
景枂默默不语,只是看着景寒天,等他发完火。然而……
“宁王他知晓吗?”半响,景寒天突然问道。
这种事,没有多少男人会不在意。若是楚昱有意皇位,恐怕更是在意子嗣。
小景儿如此,真的能和宁王好好相处吗?
“他知道,否则也不会送药过来。”
景枂这回倒是干脆,这事虽说是她编的,但景寒天又怎么会找楚昱对质。
景寒天却神色一冷,复杂的目光落在景枂身上,当即说道,“他知晓?小景儿,你可知道你这病代表的是什么?宁王岂会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