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谁给你打的电话”,见手机上显示着“周默沫”,任峻改变了了语气:“这么晚了还给你打电话,看来最近关系有所突飞猛进啊”,张皓然推开任峻,按下接听键。
“张皓然,你到酒店了吗”。
“到了”。
“哦,那行,我要睡了”。
“嗯,你好好睡,明天还要上班呢”。
“潘静从来没有那么晚给我打过电话呢,还是关心我的电话”,任峻自言自语说。
“爸爸,妈妈去哪里去了啊”,身着小洋裙的女孩子拉了拉身边的一名戴着黑框眼镜的男子的衣袖。
“默沫乖,妈妈有事情出国了”。
“那妈妈什么时候回来啊”。
“爸爸也不知道妈妈什么时候回来”。
“可是妈妈答应过默沫,等默沫过生日的时候会送一个很大的布娃娃给默沫”。
“默沫乖,布娃娃等以后再买”。
周默沫半夜惊醒了过来,汗水顺着面颊不断地往下流,她已经多年没有梦到父亲了,不知为何今日却梦到了父亲。周默沫听别人说自己长的很像妈妈,却不如妈妈那般灵动和美貌,她曾经将家里全翻遍了,却没有找到一张妈妈的照片。周默沫将窗帘掀开了一条缝,楼下仅剩的几盏路灯发出了微弱的灯光,显得寂静而又空旷。
“潘总,潘总”,刚刚汇报完工作的杨诗惊讶地看着坐在办公桌前出神了的潘栎。
窗外乌蒙蒙的一片,原本近在咫尺的高楼在浓雾的遮挡下已不知所踪,潘栎有些走神,全然没听到杨诗最后说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