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猪狗不如,可若是成了,试药的这些人也就真的长生不老了,很亏么?这不就是一个赌注么,只不过他们赌输了。”骆西风道。
“赌注那是自愿的,可他们并不算自愿吧,至少秦方曜很无奈,他是左执掌,右执掌是平日给他们宗主出谋划策之人,所以一定要有一个人替宗主的话,肯定是他。”
“身在宗门身不由己,现在很多时候都是如此,何况是百年前的宗门,那时候的宗门可乱得很。
宗主和门人之间更多的也是技高一筹的诚服,并不像现在这般心悦诚服。”听了许久,轩辕白苍叹息道。
“好在那秦方曜等到了天下太平的一天,虽然这代价有点大。”
“你师伯说过人各有命,很多事早已天定,我们能改变的非常有限。”
“师伯说得没错,的确能改变的非常有限。”
孟常安眼中透出忧伤,但立马转口道:“师傅,你就这么听他讲了几天的故事,你是吃饱了没事干么?”
“就是,这可不像你平日的行事风格,又不是老友相聚,你听得着么你。”骆西风郁闷道。
“你们可说到重点了!他托付给我一件东西,让我传承于后世,猜是什么东西。”陈三两眼冒出了金光。
“什么东西?一百多年没洗澡了,搓了个大泥丸给你么?”沐雪萍嫌弃道。
“呕……”
被她这么一说,孟常安又想吐了,仿佛那味又飘到了鼻子前,起身便要往外头跑。
“你至于么!不就一个大泥丸么……”陈三嚷嚷道,这一嚷直接给她嚷出了宗主殿。
沐雪萍挑着眉头,小声嘀咕,“对啊,一个大泥丸至于这样么,这丫头不会是有身孕了吧?”
骆西风一听赶忙把他媳妇的嘴给捂了个结结实实,“你可别瞎说,事关那丫头的名节,要是传出去了,她可怎么嫁人。”
扒开了骆西风的手,沐雪萍疑惑道:“那这是为何?”
“因为陈三刚回来时身上那味,你是运气好没闻到,要是闻到了,弄不好比她吐得还厉害。”
“什么味?被你这么一说,这里好像还真有点味道。”
“有就对了,这是一直没散掉的,你早来一会,那味道能让你把小时候喝得奶都给吐出来。”轩辕白苍无奈道。
干呕了几下,小丫头就进来了,那一脸不太好的样子可把几人给笑的。
“来来来,姐姐错了,不说了,用这香囊捂上鼻子会好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