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驴耳朵偷听两人说话。
“此事天行宫不占理,他们应该不会怎么样的。”
“哼,天行宫何时讲理过,他不趁着春秋殿脱了层皮落井下石,我日后就跟你姓了。”
“我可不想要你这么个儿子,那他娘操老心了,我也就说说,的确不动手不是他们天行宫的性子。”
“就看他们春秋殿怎么接招了,反正和我们没关系,可惜了,这热闹凑不到。”
“你可得了吧,什么热闹都凑,这热闹要是让你凑上了,能有好日子过,弄不好你就卒于三十一了。”
“啧,你这臭嘴能说点好听的不,兴许老子技压群雄呢。”
“是,鸡鸭鸡鸭,吃个鸡腿补补,就你这剑法能不能技压的,自己心里还没数么?”
“有数啊,我不是没机会么,有机会你看我能不能技压他们,让他们再给我狂。”
“你呀也就嘴厉害,我们功法吃亏,你就别想着技压了,若是会点咒法,弄不好还有点胜算。”
“你这……我就嫌弃你这样的,输了几次就指定打不过的样子,瞧你这没出息样。”
“我这叫认清自己,功法之间多少都有些克制,这你得承认吧,人家天行宫可是极其克制我们,你技压个锤子。”
“……我不和你争辩,你看下次我碰上天行宫的人,能不能打他们个落花流水!”
“好,我瞪大眼睛看着,我看你怎么破他们的困杀甲阵。”
之后两人便说起了各大势力功法的优劣,听得陈三也是有些懵圈,比他们宗门之地的要复杂得多。
直到两人离开陈三才要了一间上房,找小二询问起了天行宫和春秋殿。
果不其然这一方势力以他们为首,差不多都有五六千人,两大势力经常因为地界大大出手,门人的死伤那是常有的事。
陈三还从小二那打听到了天行宫和春秋殿的地界范围,还听说了他们马上又要因为五十里地界而大打出手。
只不过陈三有一件事没想明白,为何他们打了这么多年都没能铲除了他们眼中的这颗眼中钉,所以陈三打算去凑热闹琢磨琢磨。
听闻春秋殿的殿主卢清弦此前在和千机殿的殿主慕容千珣交手之时受了重伤。
相隔并未多久天行宫故意找了个由头要吞并
春秋殿地界近五十里地,摆明了就是要落井下石。
陈三最见不得的就是这种落井下石的小人,所以他打算混进春秋殿,助卢清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