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彩头?”
“我们南诃寺无意间得到一柄法剑,看着好像年代久远,应当是一柄厉害的法剑,这柄法剑自然就是我们的彩头。”
“倘若我们输了呢,不知大师想要什么?”
“既然我们的彩头是道家的法剑,那我希望你们道家能拿出我们佛门的禅杖。”
“我们道家之地可没有禅杖。”
“没有禅杖,让地也行。”
“何为让地?”
“南诃寺离茅山不算近也不算远,若是可以就以南诃寺以南地界为彩头,日后这地界不再是茅山地界,那里的妖邪鬼祟由我们这些僧人诛杀,不用你们操心了如何?”
此话一出道清、道一俱是眉头紧蹙,一些小弟子也是议论纷纷,通蝉和尚的脸上面无表情,看着有些咄咄逼人。
一时之间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杨成子,杨成子眼中带着笑意,淡淡道:“不知大师想要如何比试?”
“这么说掌教这是同意比试了?”
“比不比试的我们茅山没有兴致,只是我好奇大师想要如何比试?”
“自然是诛杀落叶峰的邪师了,以他们的尸身为算计,三天为限,尸身多的便赢得彩头如何?”
“大师说笑了,诛杀邪师恶道乃是道门理所应当,举手之劳的事,这种事有什么好比试的?”
“怎么,掌教又不答应了?”
“这种比试对于茅山来说没有多大意思,我们若是碰到邪师恶道定会诛杀,至于大师说的南诃寺以南……这个不需要比试,若有妖邪鬼祟你们斩杀便是,何须大师亲自上茅山这么劳师动众。”
“可不是这么说,若掌教答应比试,那是以那个地界为彩头,你们若是输了此后那地界就成了南诃寺的地界,不再是茅山地界了。”
“大师还请随意,不止是南边,东南西北都可,我们茅山没有争夺的意愿。”
“此言当真?”
“自然一言九鼎!”
“通蝉不再打扰,此事我们就这么说定了,还请茅山掌教遵守承诺。”
“大师慢走。”
两人各自行礼,众人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通蝉离开了。
这人一离开,茅山上的门人不乐意了,掌教怎么把地方都让给他们那些和尚了呢。
江淮也是急道:“师兄,你这叫什么名堂?”
“就是,这么大的事,师兄你怎么随意就说出口了。”道清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