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媳妇都死了好几年了,我也没见过,他是这么说的,他说你比他媳妇眼睛大点,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你不是也听到了么。”
“像个死人,多忌讳呀。”秋儿不悦道。
“那你怪的着他么,长相爹娘给的,这事你得问问你爹娘了”
“哼,那他不会再住过来吧?”
“那可说不准,这瞎子可喜欢你了,我猜他不出三日定是要搬过来住的。”
“不行,他轻薄我,我没剁他手就不错了,还想搬回来住,想的美。”
“那不是故意的,你别放在心上,他和我说了,这不是见到你一时激动么,这不是眼睛都睁开了么?”
“哼,这我就更不信了,他靠听能听出我长什么样?”
“嗯,你还别不信,这是真的,而且你若不信,下次你试试他,就知道哥有没有瞎扯骗你,人家那耳朵能听几里地呢!”
“几里地?你咋不说千里耳呢,几里地,那我们现在说的他不都听到了?”
“那也不一定,兴许街上太吵了,不过安静的地方真能听几里地,以前靠他的耳朵我们还救过几个孩子呢。”
傅秋儿噘着小嘴总之不信,陈三也没办法,询问她不愿意出去之后,两人便各自回屋了。
只不过陈三回的是书房,陆开元和霜儿出去了快一个时辰,他就在书房里看书,认了一个时辰的字。
傅秋儿也不多搭理他,生着气呢,若是往日她定是要给陈三磨墨的,在床上气呼呼的骂了陈三和吕开泰快一个时辰,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第二日一大早陈三便把龙虎山的几个道友给弄到华清府去了,果不其然,不出所料,吕开泰死皮赖脸的跟了回来。
说是要给秋儿姑娘登门道歉,顺道养伤,傅秋儿自然不乐意,可她也想知道这人是不是他哥想要随便给她找个人嫁了安排的。
出乎陈三意料,他俩一进屋秋儿并没有火冒三丈,而是客客气气的给他俩倒起了茶,吕开泰激动的都快落泪了。
陈三心想这丫头是昨天受刺激太厉害了,怎么也和瞎子一样,这是性情大变么?怎么没发火,还倒起茶来了。
他拧着眉头一脸警惕,吕开泰则是咧嘴傻呵呵的想要喝茶。
可茶还没进嘴里,秋儿便开口说道:“听我说完再喝。”
“秋儿姑娘请说,我洗耳恭听。”
“别油嘴滑舌的,兴许一会你就笑不出来了,我哥说你耳朵能听几里地,而且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