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呢,再说那叫陈三的非说他有捉奸的经验,我能说什么,最多罚十两银子,长个记性不是挺好?”
“嗯,那倒也是,反正差着八百两呢,也不差十两八两的。”
“你打算什么时候找他俩?”
“不急,不急,那个陈三还行,过个一月两月的,等我摸清他底了再说,陆开元让秦老三教他,我带一个就行了。”
“嘿,说的好像惜才一样,是宗主发话了吧?”
“啧,瞎打听什么,我就惜个才不行么?”
“你我还不知道,还惜才,洗菜吧……明个晚上喝一杯么?好久没喝了,这酒虫勾人呐!”
“崖畔,还是望月洞?”
“崖畔崖畔,戊时,带上酒,我带酒杯和棋盘,我俩下上两局解解闷,打不过你,总得给我翻盘的机会不是?”
“给给给,你这老匹夫别耍阴招就行了。”说完姜齐怀便留下黄管事,一个人朝后堂隐去。
陈三和陆开元有些兴奋,又有些不知所措,这不是不用罚银子了么,不罚银子说明那八十两还有机会,一出一进可是九十两银子啊!
一个抠搜,一个穷的,还能不在意么,只是开心没一会,人都还没到客栈呢,两人便琢磨起了法子。
人海茫茫的怎么去找,一点头绪都没有,只知道洛掌柜托了他们去查刘寡妇的奸夫,开天宗的人又把其中一个奸夫和刘寡妇杀了,剩下的便是那个富庶男子。
两人一头雾水的回了客栈,也没听到有人说起那寡妇死了,估摸着这会衙门还没有发现呢。
屋子里饭桌上,陈三看着陆开元,陆开元看着秋儿,秋儿纳着鞋底没看他俩,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
“谁会杀他们呢?你说不会是洛掌柜吧,知道那寡妇有其他奸夫了,下了杀手?”陈三拧着眉头嘀咕道。
“不会不会,他要是雇人杀他们,何必多此一举雇我们去瞎琢磨,直接让人杀了不就完了么。”
“那姓魏的?”
“也不像啊,人家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动什么杀念呐,而且看他俩床上笑呵呵的样子,不像啊。”
秋儿抬起头停下了手中的针线,一脸嫌弃的看着陈三和陆开元。
“你们,你们两个为何能看到他们在床上?而且奸夫淫妇在床上……啊呀~羞死人了!你们两个好不要脸!”说完更是嫌弃的坐到了床边,离他俩老远。
陈三一挑眉,这种事他可经历多了。
“